Feb 19, 2012

緋紅的印記--山貓村的黑暗歷史《拾章》

《拾章》

趁著入夜之前,我跟那個氣喪婆一起在三合院的裡面及四周佈好了結界,以防萬一。
氣喪婆不愧是個道行高深的靈媒,她的家本來就在配置格局方面非常慎密,所有容易放進鬼魂的方角都有做好充份的對策,再加上結界,無論阿俊的老媽再強猛也難以直接攻進來。

不過結界跟佈局都無法防堵詛咒,所以為了家豪著想,還是有必要在今晚之內先處理他身上的詛咒。

入夜後,我們匆匆吃過晚飯,梳洗之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
因為要處理家豪的那個詛咒,所以我跟小恆說「把你哥哥借我一晚好不好?」,小恆雖然看起來有點寂寞的樣子,但是沒考慮多久,就很乖地「嗯」的一聲點點頭答應了。
這樣的乖孩子,長得又可愛,竟然拿來當那個笨木頭的弟弟,還真是浪費啊。

因為放心不下小恆一個人睡覺,所以小銘跟阿俊兩兄弟也陪著小恆一起。
家豪聽到這安排之後,似乎反過來更加放不下心來。

當我在他耳邊打趣說一句「搞不好小恆寶貴的初體驗就是男男3P喔,上下的口一起來」,他馬上就露出焦急的表情,不知所措。
直到我笑出聲來,他才發現自己是被捉弄了。
話說你長得這麼大個子,也不是小孩子了,平日腦袋也是挺靈活的,怎麼會這樣單純啊?

不過這樣也好,家豪這樣單純好騙的性格,正好讓我的計劃更容易實現。

當夜深人靜之時,我鎖上門,拿出固定用的繩子跟矇眼用的眼罩。
家豪起初還是嚇了一下,但我隨即解釋說,那是進行儀式上有需要的措施。

「等一下萬一你吃痛掙扎的話,我不就慘了? 你這麼大個子,給你踢一腳我就吃不消啦。」
我擺出認真的臉孔,用正經八百的語氣說明,務求讓他放下戒心。
當然,我並沒有說謊。那的確是有需要的措施,畢竟家豪這麼一個運動男生,力氣蠻大的,掙扎起來很不好辦,對不對?

而家豪也沒想太多,輕易就相信了。
不過他還是有小聲的嘀咕幾句,「怎麼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果然是個變態的犯罪候補軍……」

我沒好氣地笑了。
「這是從那個大帥哥那裡借來的喔,要罵變態的話請直接跟本人說去吧。」

家豪聽得皺了皺眉。
「他回鄉下老家,帶著這種東西幹嗎啊?」

這還用問嗎?當然就是用來玩那個可愛的弟弟的囉。
除了繩子跟眼罩之外,那個阿俊的行李裡面還有一大堆精釆的好東西,跳蛋按摩棒珍珠棒阿捏螺絲肛門拉珠通通齊全,想得出的用來調教屁股的道具幾乎都有,而且全是高性能的高級貨。
如果給家豪看到的話大概又會嚇一跳吧。
不知道等一下用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會有甚麼反應?光是想想就令人忍不住笑出來。

當然這些道具不可能借給別人,所以我是直接向阿俊提出,把他還未用過的新品收購過來。
我向他說明原委之後,他很爽快的答應了,還說絕不會向家豪說出實情。
另外,作為回禮,我把中興村的特產元精 (MADE IN 元氣滿點健康活潑的小浩弟弟,絕對純正不含雜質) 分了一些給那個悶騷色狼。
他聽說那是甚麼有神效的壯陽藥,也是一臉的狐疑,不過還是收下了。試過一次之後,他就會知道那是好東西的了。
想到能夠幫助那對兄弟以後過著性福美滿的生活,我就有種日行一善的滿足感。

這時候,家豪正拿著眼罩,笨手笨腳地戴到自己頭上,抓住兩端在後腦兜那裡試著扣起來,但是試了好幾次都不成功。
「喂,這個怎麼這麼不好扣,阿偉你替我弄一下。」

看著家豪主動叫人替他蒙上眼睛,那一副毫無戒心的傻愣愣表情,我不禁問道。
「我說啊,你就這樣毫無抵抗的蒙住眼睛被人綁在床上,一點都不害怕的嗎?」

「蛤?害怕啥碗糕?」家豪好像不明白我話中所指的意思。

「你不是老是說我是正太控變態色情狂嗎?被變態綁在床上,接下來會有甚麼遭遇,你想也沒想過喔?」

家豪聽到我這樣說,呆了一下,然後卻好像聽到甚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屁啦,我又不是女生,怕甚麼。」他帶點傻氣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如果我是個十來歲的小正太的話倒還算了,身高178的大男人你也吃不下去吧?」
他似乎是真心這樣想的。明明已經被蒙上眼罩,還主動地躺到床上,X字形的攤開手腳,方便我把他的四肢綁起來。

隔著T-shirt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可以隱隱看到形狀均稱的胸肌,正隨著呼吸而一起一伏。
打籃球練出來的二頭肌,在袖子裡面撐起了簡潔的誘人肌肉線條。
年輕有活力的男孩肉體,散發著躍躍欲動的青春氣息,如果看在嗜好男色的人眼裡,大概會是絕好的佳餚吧。

「這很難說啊,把家豪哥哥攻略下來的話,自動附送小浩跟小恆兩隻優質小正太耶。都可以開後宮囉。」
我一邊打趣說著,一邊拿起繩子把他的右手手腕綁在床腳的架子上。

「白痴啦,開後宮最好有那麼簡單啦。」
家豪一邊露出人畜無害的傻瓜笑容,一邊主動的把腿伸到床邊讓我綁起來。「嘛,老實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就是啦。」

看著家豪那副陽光一樣的燦爛笑臉,就像忠犬一樣對我全盤信賴的樣子,想到等一下要對他做出那種事情,一點點的罪惡感在我的心頭刺痛著。
但是,我說服自己,這也是為了家豪著想。
老實說,家豪的狀況非常的不樂觀,放著不管的話搞不好過不了今晚。
所以,就算是用再卑鄙的手段也好,就算是背叛了他對我的信任也好,我都已經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把家豪的手腳都綁好在床上之後,我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扭開瓶蓋。
「來,嘴巴張開,給你好東西吃喔。」

家豪順著我剛才的話,語氣誇張地笑道,「哇,你好變態耶,要對我下藥嗎?」

我沒有理他,逕自把瓶口拿到家豪的嘴邊,捏住他的鼻子,緩緩地把瓶子裡面的液體倒進他的口裡。
當那個液體倒進他口裡的時候,家豪也沒有半點反抗,直接一口吞下去了,似乎完全相信我不會拿古怪的東西灌他吃。

不過,如果他看到這個液體是甚麼顏色的話,大概就不會這麼順從地吞下去吧。
那是白濁色的黏液,那個外觀,那種質感,大概任何成年人只要看一眼,就會聯想到某種液體。

「哇塞,味道怪怪的耶,咸咸腥腥的。」
家豪把液體全部吞下去之後,才對那味道感到有異,皺起眉頭。「幹,你不會是把自製的白果醬給我吃吧?好變態喔。」

他猜對了一半,那的確是本人的白果醬,不過當然並不是單純的白果醬那麼簡單。
不過,我當然不會告訴他那是甚麼。

「嘿嘿,竟然給你看穿了,那我只好直接用雞巴堵住你的嘴巴囉。」我裝作沒好氣地反駁,順便扯開話題。

聽到這話,家豪嘻嘻的笑起來,「你有膽就塞進來啊?看我一口咬斷你那根軟趴趴的廢物。」

「我只怕硬得你咬不動耶。」我當然馬上反擊。

家豪聽得失笑起來。「屁啦,不要臉。你以為你那個是甚麼神兵利器嗎。」

「對喔,我那個是千錘百煉的終極武器,放到你口裡面,你一嚐到味道就會忍不住吸得津津有味了,還怎麼捨得咬下去?」

「幹,你說得好變態耶!你當我是小浩嗎。」
家豪笑得不行,渾然不知道我剛才在話中已經透露了玄機。

沒錯,只要再等一會,眼前這個心理上還有一半是直男,對成年男人沒半點興趣,從沒想過自己會當零號的傻小子,就會成為喜歡吃男人雞巴的淫亂貨色。
因為,他剛才喝下去那個東西,就是──

我想到這裡,不禁暗自勾起一絲微笑。

「好啦,接下來是替病人檢查身體的時間囉。」
趁著家豪不為意,我走到床的右邊他踢不到的死角位置,冷不防地抓住他的褲子一把扯下來。
這個家豪說甚麼不想穿硬幫幫的牛仔褲睡覺,所以洗澡之後就換了一條鬆垮垮的棉質便褲,對我來說實在是來得正好。

「喂!你幹嗎……」當他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太遲了,褲子連內褲被我一把扯下來,下半身就這樣曝露在夏夜潮濕燥熱的空氣之中。

幹,那根大得誇張的8寸巨砲是怎樣啦,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到都讓我暗暗不爽。
明明都是同一樣的遺傳,為甚麼這傢伙的玩意硬是比我長個兩三公分?

據說那個松江典子的詛咒,能夠促使人產生近親相姦的願望,令弟弟變得渴望被兄長姦淫。這其中到底是怎麼樣的運作機制,其實我不知道。
但有相當的可能性,即使本人不知道對手是自己親生哥哥也好,只要血緣上有關係,就會產生作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跟我共處一室,家豪應該多多少少都會產生那方面的衝動:渴望被我上的衝動。

剛才我打趣說要拿雞巴塞進他口裡,他嘴巴上雖然反駁,但是那張傻氣的臉卻似乎有泛起了一點點的紅暈。可能就是這一回事。

「你說我幹嗎?不就替你檢查身體? 嗯嗯,那個啥鬼典子的詛咒好像已經有點發作囉,你看,這裡有點硬起來啦。」
我伸手一把抓住他那根肉棒,輕輕的套弄幾下,就緩緩地挺立起來了。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肉體,對於快感沒有半點的抵抗能力。

「你摸甚麼啦!放手啦變態,哪有甚麼硬起來….」
家豪慌忙地扭動身子打算反抗,但是手腳都被綁起來,動作受限,一點都無法阻止我的行動。

我用姆指輕輕的掃過他那碩大紅潤的龜頭,他立刻全身一抖,反抗的動作放緩下來。
「病人的健康狀態很好嘛,你看一下子就硬了。」

「沒有啦…!還不放手的話,等一下看我怎麼揍扁你……」
四肢被綁、眼睛又看不見,在這種任人宰割的情況下,無論誰都會緊張起來。家豪的聲音裡,也隱隱帶著不安。

「你軟下來的話我就放手。」我笑嘻嘻地說著,拿出借來的潤滑液倒在手心中搓熱,然後一把握住他的肉棒,抹勻在整根上面。

「喂…!真的,不要啦…!你別鬧了好不好…!」
明明我已經連潤滑液都用上了,但家豪似乎仍然以為我只是拿他鬧著玩,

「當然不好﹐才剛剛開始來著,怎可以這麼快就叫停。」
我用姆指跟食指套成環,然後借著潤滑液的幫助,在他的龜頭的那一圈溝狀處來回套弄。
這似乎帶來很大的快感,每一下都讓他忍不住吐出舒爽的吐息。
「玩慣了小正太,這麼大根的我還是第一次玩耶。」

「你這死變態,你自己下面那一根不會拿來玩啊!」
雖然被玩得一整個硬起來,臉上紅通通的氣喘吁吁,但是家豪的嘴巴還是不住的在開罵。

「我那根不是用來自己玩的喔,是專門用來滿足可愛小孩子的需求的啦。」
一邊說著,我湊到他耳邊,小小聲地說道。「不過,看在你跟我的交情份上,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的那根也可以借給你用喔。」
如果家豪的深層心理之中,的確有想被我操的願望的話,那麼這句話肯定可以挑起他的慾望,讓他意識到自己真正的想法。

果然,家豪的臉上一下子刷紅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手中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比剛才稍稍硬脹了一點。

「屁啦!誰要你的那根,我對當零號沒興趣啦!你這死變態,不但搞小正太,連大人也不放過...…」
家豪的嘴巴還是沒有停下來,但現在怎麼聽起來,他口中罵人的說話,怎看都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反應。

我笑著回應。「沒有啦,我是第一次玩大人的說。不過比想像中好玩就是了。」

家豪的肉棒太粗,不好套弄,所以我集中火力逗弄他的龜頭。
他似乎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玩,除了跟小浩之外沒有半點性經驗的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被他人玩弄的快感。
當我在冠狀溝上套弄到幾十下左右的時候,他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抖動著緩緩滲出了一滴晶螢的前液。

有見及此,我用姆指按在冒出淫液的鈴口上,把那可恥的黏液當成潤滑劑,抹勻在敏感的龜頭背面,輕輕按壓著打起圈圈。
每打一個圈,家豪都只能爽得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冒出「嗯…嗄啊…」的低沉喘息,然後冒出新的蜜液,讓我更方便地玩弄他。
這時候,家豪已經停上了無謂的反抗,頂多就是為了忍住龜頭傳來的敏銳感覺而扭動身子,在半空中踢動雙腳。

「喂喂,這麼快就不反抗了嗎?我要來下一步囉。」
我拿起旁邊一個枕頭,一手托起他的腰,另一手迅速地把枕頭墊到他的腰下。因為兩腳被分開,所以這樣一來,大半個屁股都露出來了。
目的,當然只有一個。

家豪立刻就猜到我想幹甚麼。
「喂!你別亂來,那個真的不行啦!拜托,真的不要啦……」

我當然沒有理會他的抗議,拿出另一支凝膠狀的潤滑劑,擠了幾球在手指尖,然後抹在他的小穴上面。
冰冷的感覺,讓他全身一震。

「我也不想的喔,可是沒辦法啦。不玩鬆一點的話,等一下痛的是你自己喔。」

家豪聽到我這樣說,猛地搖頭。
「你還來真的喔…!?給小宇知道了的話,你怎麼辦…?」

嗚,被說到痛處了。
小宇平日是個乖巧可愛有點傲嬌但又善解人意的貼心小天使,但不高興的時候就會變成腹黑大魔王,他是我們一家裡面權力金字塔的頂端。
給他知道我動了小浩最喜歡的家豪哥哥,他就肯定會勃然大怒,到底會有甚麼後果,我是真的想也不敢想。

「那你要幫我的忙,不要跟小宇說喔。頂多我也替你瞞著小浩就是啦。很有偷情的刺激感是不是?」

「白痴…!不是這個問題啦…!」家豪焦急地說著。
同一時間,我的手指通過了那一圈緊窄的括約肌,在潤滑液的幫助之下,輕易地進到第二關節的位置。
但是未經人事的處男甫道緊窄得很,裡面的肉壁自然地夾緊起來,阻止我的行動。
不要說放進第二根手指了,就連已進去的第一根手指也難以再作寸進。

「喂,白痴家豪,放鬆一點啦,我進不去耶。」
我另一隻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再次在龜頭上打圈按摩,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手指向裡面挺進。
本來打算趁機把另一隻手指同時送進去,但他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沒有放鬆多少。
因為實在夾得太緊,只好作罷。

連聲東擊西這一招也行不通,正當我在煩惱著要怎樣令他放鬆下來的時候,家豪卻先開口了。

「我說….阿偉,你現在做這種事,是跟我的詛咒有關嗎……?」

竟然被猜中了。
為甚麼這個白痴在這種關頭還會想起那種事啊?
我一下子沉默起來,而家豪也似乎在我的沉默之中得到了答案。

「我就覺得奇怪,你說你是第一次玩大人的,那麼說來你其實根本對成年男生沒多大興趣吧?
所以你說的解咒方法,就是要做那檔事……?」

糟了,家豪的頭腦其實並不蠢,只是單純而已。
再這樣下去,搞不好會猜到我隱瞞他的事情。

我心念電轉,馬上準備好另一套說詞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不是我自誇,臨場亂掰出一套自圓其說的豪洨,可是本人的專長。

「對啦,就是要替你解咒囉。」我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玩弄他敏感的龜頭。「你剛才喝的那東西,知不知道是甚麼?」

家豪茫然地搖了搖頭。

「是精蠱喔。」我和盤托出事實。

「……靠!」他聽到這句話,馬上起了激烈的反應。
他清楚精蠱的效力,知道那是能夠摧殘人的理智及自制心的邪惡蠱術,對精蠱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也一樣。

說實話,如果不是有精蠱這個鬼東西的存在,根本不會有今天的我。搞不好只會平平靜靜的在中興村跟家人生活,跟家豪也能像普通的兄弟一樣相處。小時候那段惡夢一樣的經歷,也根本不會發生。
對於精蠱這東西的怨恨,我應該比任何人都要來得深。

只是,精蠱的效力對於我正打算進行的事情,實在是有很大的幫助。
精蠱雖然一般只會下在男童的身上,但是其實對任何年齡的男人都有類似的效用。同樣會令人變成渴望肉棒的淫亂。
只是,如果不是適齡男童的話,就無法製造出元精。精液也只會變稀,不會變得透明。
這樣一來,可以令家豪更容易被攻略下來。
二來,家豪既然被下了山貓紅的詛咒,那麼和我做那檔事的其間,大概會不由自主地產生渴望被我上的想法。
而精蠱恰好可以作為一個掩飾的藉口,好讓他不致從自己身上的反應而猜出我的身份。

「以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咒詛是對於命運的扭曲,要消除是不可能的。處理咒詛的方法只有三種。
一是歸還給下咒者,二是轉嫁給別人,三是用更大的咒詛來把咒詛蓋過去。
精蠱在咒術構築的結構來說,是我所知之中最嚴密、最高等的,其他的咒詛大抵也會被蓋過去,化於無形。」

這番說話其實也不算是完全亂掰,大半都是真實的。
起碼可以輕易解決掉阿俊他老媽的那個絞殺咒詛,消除燃眉之急,爭取時間。
只是,那個松江典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所編出的山貓紅詛咒,只怕單靠這一招是處理不來的。
如果我不是家豪的親生哥哥,大概這一下我只能束手無策了。

家豪聽到我的說明,認定了我是為了幫他解咒才對他出手。整個人好像放下心頭大石一樣,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那張傻氣的帥臉上,掛起了小小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壞傢伙。」

看到他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說甚麼好了。
這個白痴,到了這種關頭,明知道接下來會被人做出甚麼事情,為甚麼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
為甚麼還能對著打算上了他的人放下心防,露出那樣的笑容?
對於他來說,只要知道對方沒有惡意的話,無論被人怎樣對待都屬於其次嗎...?

我發現,眼前這人真是無可救藥的白痴,無可救藥的……老好人。
就像太陽一樣,天生就擁有著溫暖的耀眼光芒,而且毫不吝嗇地與所有人分享他的光芒。
可惡,好難得才搞出一點調教的邪惡氣氛,馬上就被他破壞掉啦。

「你這傢伙啊﹐怎麼快要被人推倒還是傻呼呼的,我可不會客氣的喔。」
我言行一致,毫不留情地套弄著他敏感的龜頭,同一時間伸進到第二關節的手指也不客氣地在裡面到處摸索,尋找著他體內的G點。

「…啊哈哈,…阿偉在害羞耶,超難得的表情喔。」明明被玩得肉棒抖動著冒出蜜液,明明等一下就要被侵犯了,但是家豪卻還是發自真心地笑著。
「那你說,我要怎樣配合你...?」

「配合我?」配合我來給我上嗎?你的腦袋沒壞掉吧?

看著那個耀眼的笑容,邪惡的念頭從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如果這個傢伙是溫暖的太陽的話,那大概我就是像黑洞一樣的邪惡傢伙吧。
在漫長的歲月之中,漸漸失去光芒的恆星,最後的下場,就是塌缩成為黑洞。
就連恆星的光芒也能吞噬的,扭曲而異質的存在。

我不禁為自己腦袋裡的中二病想法而失笑了。

「想要配合我的話,就要乖乖聽我的話,行嗎?」

看著家豪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忍不住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
看來,接下來的調教應該會相當順利吧。

- - -

在我的要求之下,家豪乖乖地放鬆肌肉,任由我伸進第二根手指,尋找他的前列腺。
很快地,他就有了反應。當我的手指摸到那個緩緩腫起的地方,他小小聲「嗯」的一下哼了出來。

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兩隻手指在那柔軟的肉壁上來回打圈按壓著,他只能滿臉通紅地緊緊閉上嘴巴,忍住觸電般的快感。

當我第三根手指也探進去,用食指及無名指夾住那微微腫起的腺體,然後用中指在上面反覆揉捏的時候,
他爽得一陣又一陣的扭動身子,忍住不發出聲音的嘴巴也無法控制地張開,冒出嗯嗯啊啊的悶哼。
那根8寸巨砲也完全地昂然挺立,抖動著滲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液,弄得濕答答一片的,已經分不清是潤滑液還是快感的蜜液。

當我在耳邊輕輕問他,為甚麼被玩屁眼會爽成這個樣子?
他只是閉上嘴巴不住的搖頭,似乎堅持不肯承認自己喜歡被玩屁眼。
好,你不認是吧?那我也有我的辦法。

按摩前列腺的三隻手指改變動作方式,故意避開前列腺,按摩旁邊的肉壁,繞著前列腺在緩緩的打圈。
嘗過一次被玩弄敏感點的觸電快感,對於家豪來說,這樣故意吊他胃口的行動,應該會讓他很不好受吧。

果然,轉了幾個圈之後,他已經忍不住棄械投降。
「笨蛋…!…不是那裡啦!…再過一點點……」

「嗯?你說是哪裡?我找不到耶。」
我故意使壞地說著。「歹勢,我玩不慣大人啦。老是找不到剛才的點耶。家豪你可不可以『配合我』,自己動一下?」

聽到我這樣說,家豪臉上羞紅了一片。
他當然不願意乖乖就範,但是當我繼續故意吊他的胃口,在前列腺附近打圈圈,時而裝作不小心地輕輕掠過敏感點上,他很快就無法堅持下去了。
他輕輕的抬起腰,試探性地動了一下,將自己體內的敏感點主動壓到我的手指上。
同時,「嗯…!」的一下,全身弓了起來,綁住手腳的繩索都被扯緊了。

嘗過一次美妙的快感之後,很快他就停不下來了。
他一下一下地扭動著腰,把前列腺來來回回在我的手指上磨著,每一下都讓那根粗大的肉棒爽得抖動起來。
簡直就像是在用我的手指來自慰一樣,實在是淫穢無比的光景。

「玩屁眼很爽嗎?裡面的前列腺被手指按到的時候,你全身就爽得像觸電一樣忍不住發抖耶。」

聽到我這樣的話,家豪仍然一副死硬不願承認的樣子,
但是快樂已經讓他沖昏頭腦,而他自己主動扭著屁股來享受前列腺被玩弄的快感,也是無法狡辯的事實。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我不禁發出嘿嘿的嘲笑。
「光是手指就爽成這個樣子,那等一下,如果把肉棒插進去會怎樣啦?
精蠱的效力,會讓黏膜對於男人的肉棒異常敏感,光是被肉棒碰到,裡面的每一寸肉壁都會爽得不行,那種快感跟現在玩前列腺的快感根本不能比喔?」

家豪聽到我這樣說,猛地一驚。
他跟小浩做過無數次,當然知道被下了精蠱的男生,體內的肉壁碰到肉棒的時候到底會爽成甚麼樣子。
嘗過一次那種快感的話,恐怕他會上癮吧。

只見他停下了扭動腰肢的動作,不斷的搖頭。
「不行…!你別、亂來…,小浩,不能沒有我…的、嗯……嗯啊…!」

當然,我馬上重開手指的動作,毫不留情地在前列腺上又揉又捏的,讓他口裡的話說不下去。

言下之意,大概是說小浩最喜歡家豪哥哥的巨根,如果家豪哥哥也變成零號的話,那麼小浩沒人幹就會很寂寞,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我不禁聽得失笑。到了這種場合,還是先顧著別人喔。嘿嘿,家豪哥哥真是偉大呢。

「是這樣嗎?你害怕自己被肉棒幹過一次就會上癮,所以想我不要插進去是不是?」

家豪聽得羞紅滿臉,不住的搖頭否認。
「…狗屁啦…!…才沒有那種事…!誰會上癮甚麼的……」
同時扭動著屁股,意圖想把我的手指弄出來,但是卻反過來因為手指在體內不規則地到處按壓著肉壁,而爽得挨挨叫。

「我問你是不是想我別插進去,你說沒有這種事?也就是想我插進去囉?」我嘿嘿的笑著說。

他聽到我故意使壞的話,焦急得好像快要哭出來了。
「你別這樣啦好不好!?…當我求求你,真的不行啦…!」

「嗚哇,被這樣拒絕,我很傷心耶。」我用棒讀的聲音這樣說著。同時伸手摸向自己褲檔,把拉鏈一把拉下來。

家豪聽到拉鏈的聲音,臉色一整個變了。
「你到底想怎樣…!」

「嗯,這個嘛,如果家豪是因為不想被我上而拒絕的話,那很傷害我作為男人的尊嚴耶。」
我裝作沉思的樣子,沉吟了一會。
「這樣好了,只要你別那麼鐵齒,乖乖承認說害怕被我操上癮,所以求我別上你,那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看看。」

家豪聽得啞口無言,全身微微的顫抖著。
糟了,我是玩得太過火了嗎?
我不禁有點後悔,畢竟我原意並不是想讓他不高興的。

不過,當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我想錯了。

家豪的臉上因為羞恥而泛紅,用小得差點聽不到的聲音緩緩地開口了。
「…沒錯啦,我是害怕被操...上癮、變成零號啦,這樣說,行了吧……?」
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這樣說著,但臉上卻因屈辱而羞紅起來,那根粗大的肉棒也輕輕的顫抖著冒著汁。
我猜得沒錯,這傢伙果然跟他的小浩弟弟天生一對,兩個都最喜歡玩這種被迫說出可恥說話的羞辱PLAY!

「嗯?你說甚麼?我聽不見耶?糟了,我這麼年輕就聽障了嗎……」

聽到我故意使壞,家豪只能強行壓下心頭的羞恥心,就像自暴自棄一樣大聲的喊著,
「我是說──!阿偉玩得我很爽──!我是害怕被阿偉操過一次之後會被操上癮啦──!求求你別上我──!這樣行......」

看到他大聲地喊出這種話,我連忙蓋住他的嘴巴。這個白痴,這種破爛的舊房子沒隔音這回事的啦!被別人聽到了怎麼辦......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不會硬上你,別吵了好嗎?」我連忙在他耳邊輕聲安撫他。
家豪喘了好幾口氣,小小聲地「嗯」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明明是個跟我差不多高的大男孩,但這時看起來卻異常的可愛,就像是聽話的大狗狗一樣。

不會硬上,意即只要家豪同意,我就可以上他。
而我要讓他點頭的方法多的是。對不對?

「那你的詛咒要甚麼辦?精蠱要攝取別的男人的精液才能完成儀式,不用屁股的話,那就只能用嘴巴囉?」

「……我替你吸就是啦。」他扁起嘴巴,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給你一個溫馨小提示,精蠱的效力,對於嘴巴的黏膜也有效喔。光是吸雞巴就會爽得很啦。
你嘗過一次之後,一輩子也會忍不住地渴望吃熱狗喔?這樣沒問題嗎?大丈夫萌大奶嗎?」

我有點使壞地故意這樣說,然後留意他的表情,小心地觀察他會有甚麼反應。
他跟小浩玩過不知多少次了,也應該很清楚,被下了精蠱的人,光是吸別人的雞巴就會爽得不行。

只見家豪想了一會後,紅著臉,抬起頭湊到我耳邊小小聲地說。
「……那你以後要負起責任,瞞著小宇把熱狗借我吃囉。」

……誰來告訴我,我家的白痴弟弟是從哪裡學來這種引誘男人的本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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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本文為類似二次創作的改篇作品
原作是巴哈姆特上面 printf1024(絕望狐)先生所發表的大作《山貓村的真相》,請各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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