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 5, 2012

[短篇] 木床下的弟弟

我和小學五年級的弟弟睡在同間臥室,木床分為上下舖,而我是睡上舖
在某夜裡,我和弟弟依如往常十點左右就寢。
我是一個難以熟睡的人,只要有一丁點的聲音或動靜馬上就會驚醒。
結果睡到一半的時候,下舖無預警地傳出馬達的嗚嗚聲,還間中發出噗吱、噗吱的古怪聲音,想當然我是立刻驚醒過來。
但當我整個人爬起來以後,寧靜的夜晚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抓著扶手直接從上舖彎下身子觀察我的弟弟。
可能因為天氣很熱,而且家裡又省錢不開冷氣,所以他的臉跟耳朵都紅紅的,額頭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雖然這樣,但他還是睡的死豬一樣 (順帶一提,我弟弟只要沒人叫他,他可以一直睡下去。)

當時的我還在想:應該是錯覺吧?
我繼續倒頭睡覺。
但是沒多久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床開始在搖晃,除了剛才的馬達聲音跟噗吱噗吱聲音之外,我還隱隱約約聽到輕細的喘息聲音從某處傳來。



因為才剛被驚醒,所以意識"非常"的清楚,剛才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怪聲音絕非我的錯覺。
於是我爬起來坐到弟弟床上,將我可愛的弟弟搖醒,我問他:弟弟,你剛才有聽到甚麼怪聲嘛?
我弟弟說:.....(他可能還沒清醒,沉默超久的)...沒有。


弟弟一臉迷糊的打著呵欠,伸手擦了擦眼睛,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裝的。但是看著眼前的弟弟的表情,總覺得有點不自然的感覺。
可能房間真的很熱,我看他的小臉到耳朵都紅通通的。
我看看床邊的鬧鐘,時針已經指著1點有多。對於才十歲多一點的小孩子來說,在這種時間吵醒他似乎真的不太好。
所以我摸摸弟弟的頭,輕聲說句:沒事啦…你再去睡吧,然後輕輕拍他的背哄他睡覺。
弟弟有點害羞地說了句「嗯」,然後別過頭去把臉埋在枕頭裡續繼睡。

剛才摸著弟弟的頭,感到他的體溫有點高,好像有點發燒。於是我跑去客廳打算找片退熱貼給弟弟,經過走廊的時候,感覺走廊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一進到客廳時,我卻看到父親坐在客廳沙發上在看電視。
我和父親說:爹地(我爸規定我和弟弟都要這麼叫他,因為聽起來比較年輕、親近),弟弟好像有點發燒。

但是說完我就後悔了,為什麼呢?因為我父親向來很疼弟弟,疼得有點過了頭,甚至有點反常。
每次當弟弟有點不舒服或者睡不著的時候,他就老是嚷著要陪在弟弟身邊照顧他,然後把我支到客房去睡。
這次也是一樣,他聽到弟弟發燒,馬上就說他會照顧弟弟的了,怕會吵到我所以叫我自己一個去客房睡。
這樣的事情其實之前也有過好幾次,但這次我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奇怪,父親好像這麼晚還一個人在客廳,簡直就好像在等著我從房間出來一樣。

- - -

隔天早上我跟我母親說了這件事情,母親一臉疑惑的說,昨晚她跟爸爸是一起睡的,沒有察覺爸爸甚麼時候跑出來看電視。
她又告訴我說,今天晚上如果還是這樣子的話,不要告訴爸爸,仔細留意弟弟的動靜。
我當時的想法是:呃...還要再一次喔?

晚上我和弟弟又一如往常十點左右就寢,我還偷偷的開了一點冷氣,好讓房間涼快一點。
我躺在床上之後,不同於昨晚,這次還沒到我睡著就開始傳來嗚嗚的馬達聲。
我心理立刻尖叫:淦!!!!!!!!!

我想起母親說的話,放輕動作悄悄地從床邊伸出頭來,看看弟弟到底怎麼一回事。
雖然房間開著冷氣,但是弟弟的樣子看起來卻像是洗三溫暖一樣滿臉通紅的。
每當傳來一陣馬達的嗚嗚聲,他的全身就繃緊起來
兩隻小小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把臉用力埋在枕頭裏,好像在忍受甚麼似的。

想當然爾立刻跳下床,直接搖醒弟弟問個究竟。
弟弟低著頭沉默了很久,然後抓著我的衣服袖子小聲的說:
…哥哥,我沒有發燒,沒有不舒服,不要跟爹地說…
看著弟弟紅通通的眼睛,強忍著的淚水在眼框中打轉,我只得點點頭答應他。

好,不跟爹地說,那跟媽媽說可以了吧?
弟弟默默地搖了搖頭,伸出小手拉著我的手。
我一時之間無法反應,只能看著弟弟的小手拉著我的手,放到他的兩腿之間。

隔著小熊圖案睡褲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一根堅硬而火燙的幼小分身在褲檔裡挺立著。
但我隨即發現,一個小小的圓卵型的物體緊貼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發出一波又一波的無情的強烈震動,帶來十歲多一點的小孩子造夢也無法想像的快感。
而另一個圓環狀的物體,卻緊緊地套在挺立的分身之上,強行堵截住欲望的出口,令無法宣洩的快感不斷地累積,直到年幼的身體無法承受的程度。

「……還有…這裡」
弟弟小小的手又拉著我的手向下摸。在渾圓細嫩的小屁股之間,我卻摸到一小截粗大而堅硬的棒狀物,同樣傳出緩緩的震動。

我閉上雙眼,想像除了露出來的這一小部分之外,餘下來的部分是怎樣深深地埋入未經人事的小穴之中。
--帶著旋轉運動的高速抽插,攪動著敏感的嫩肉,製造出噗吱噗吱的淫穢聲音,以違反自然的、無機質的快感,一點一點地蹂躪著童稚的心靈。

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弟弟。
他眼框裡含滿著淚水,緊緊咬著下唇,忍耐著幾近折磨的強烈刺激,幼小的身軀因為超出限度的快感而一陣陣微微的顫抖著。

眼前的弟弟,真的是我的那個活潑頑皮整天只顧著玩,又愛吵鬧,有時又拗脾氣,但又愛黏人又愛哭的小弟弟嗎?
是誰把我的弟弟,弄成現在這副樣子?

我強行壓下心底深處狂湧而出的憤怒,緩緩鬆開緊緊握著的拳頭,安撫似地伸手摸著弟弟的頭,然後用我所能及的最溫柔的聲音,貼到耳邊跟他說:
不用怕,哥哥替你拿掉那些東西。

弟弟決堤似的崩潰了,眼淚奪框而出,撲到我的懷中緊緊地抱著我,就像遇溺的人抱緊救命的木頭一樣。
我同樣緊緊地擁住弟弟,拍著他的背輕聲地安慰著他。
但感受著懷裡那溫熱的小孩體溫,嗅著那孩童獨有的淡淡的牛乳香氣,一股邪惡的衝動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我終於發現,看著眼前受盡陵辱的弟弟,我除了對犯人感到憤怒之外,我的下體還無可救藥地勃起了。

- - -

我跟母親講了以後,她似乎早已料到所發生的事情。她說:這一陣子你把床鋪搬到弟弟旁邊的地板吧。有人陪在身邊比較好。
結果,我整晚根本沒睡。

第三天我媽媽帶著警察來家裡將爸爸帶走,然後叫我好好照顧弟弟。那個人渣的事情,交由她跟警察解決就好。
等到關上門,腳步聲遠離之後,弟弟輕輕抓著我的衣袖,抬起頭看著我。幾天前哭得紅腫的眼睛已經漸漸退腫,換上另一副神情ーー混雜著好奇心、期待與欲望的神情。
我拍拍他的頭,笑著輕聲說:「那個」還不行喔。

接下來警察肯定會替弟弟驗傷,在那之前我們都不可以留下能夠檢驗出來的證據。那個人渣犯的罪行﹐我才不要替他背黑鍋。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等到警察做完所有檢驗,那個人渣受到應得的懲罰之後,再來滿足可愛的弟弟的要求也不遲,對不對?

眼前可愛的弟弟,聽到我說「那個」不可以,馬上換成一副心愛的玩具被人拿走的神情,扁起嘴巴在拗脾氣了。我連忙安撫著他:別這樣啦,哥哥請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弟弟聽到這話,好像拿到新的玩具一樣,立刻露出一副滿足的燦爛笑容,嗯!的點了點頭,伸手摸向我褲子的拉鏈。

從結果來說,爸爸的事情折騰了我們快一個月了吧。
但是老實說最後是怎麼解決的我已經忘記了。
在那之後,我的床底下就再沒有馬達聲了。因為我的弟弟比起電動玩具,更喜歡哥哥跟他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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