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 5, 2012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初章》

《初章》

大約高中的時候,某次暑假我再度回到南投埔里中興村,那時父親將我跟我弟寄放在父親的老家 (就是伯父的家),便到台中處理事情了。

中興村是個現在基礎設備不甚完全的小村落,已經沒落了幾十年,甚至該說從沒興起過,父親的老家住著父親的哥哥和父親的大嫂,以及他們的兩個兒子,也就是我的兩個堂弟小宇跟小浩。
他們比我小六、七歲,都是討人喜歡的好孩子,事件發生當時他們還是小學生。




小宇比較成熟一點,是個乖巧有禮貌又善解人意的乖孩子。
或許是因為身為小浩哥哥的責任心吧,他是村裡面同年紀的小孩子之中最懂事的一個,我從來沒看過他哭鬧或者耍脾氣。
但是每當他跟我單獨相處,就會好像放下平日的負擔,展露出像普通小孩一樣純真無邪又愛撒嬌的一面。

而小浩的性格則剛剛相反,開朗活潑得不得了,整天只顧著玩,愛搗蛋又愛吵鬧,是讓村裡面所有大人都頭痛的頑皮小孩。
而且他很黏人又很會拗脾氣,每次當學校假期快要結束,我要回城市去的時候,他總是會耍性子哭著要我再留下來幾天陪他玩。
不過我知道他的本性是很善良的好孩子。他雖然愛搗蛋,但是從來都不會欺負別的小孩,也不會做一些惡意作弄別人的惡作劇。
而每次看到別人情緒失落、愁眉不展的時候,無論那是大人還是小孩,小浩總是會說幾句俏皮話或者玩些小把戲逗人笑起來。

這兩兄弟雖然性格相差很大,但是外表都長得很出眾。
小宇長得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的小圓臉,紅紅的嘴唇總是掛著平易近人的微笑。他的五官精緻得好像外國人的兒童模特兒一般,那副攝人的雙瞳,像湖水一樣清澈純淨,像黑曜石一樣深邃而透亮。
我媽總是說他長得一副明星相,長大後肯定是個讓女孩子看到會尖叫的大帥哥。
的確,從小看著小宇長大的我,每次讀到小說或文章形容一個人是個美少年,腦海裡總是想著那大概就是像小宇那樣子吧。

而小浩的長相則是另一種方向的帥,如果說小宇將來會是那種明星相的大帥哥,那麼小浩長大了就肯定是個清爽的陽光型男吧。
老是在外面玩的他,曬出了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凌亂不造作的清爽劉海,總是跳皮地微微向上翹。
一雙靈動活潑的大眼睛,總是充滿著好奇心,閃爍著耀眼動人的光芒。
略帶稚氣的圓臉蛋,掛著好看的酒窩,笑起來露出小小的犬齒,實在是可愛極了。

性格南猿北轍的兩兄弟,理所當然的常常吵架,每次我回老家他們總是扭著我當仲裁。
小宇常常因為小浩不聽話不長進而生氣,而小浩就反過來嫌哥哥老是在管教他。但是我最清楚,這兩兄弟嘴上吵架,但是感情其實好得不得了。
我跟我弟弟從小都跟他們在一塊兒玩,所以感情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
我比他們大六、七歲,就像是三個弟弟的大哥哥。而我的親弟弟小恆,就比小浩還要小一歲,所以每當我跟弟弟回老家的時候,就連小浩都會擺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帶著我弟弟到處去玩。

加上我和我弟,在三層樓的透天厝裡面總共有6個人,平常他們的生活方式是伯父開車載貨到附近的城鎮賣,順便跟市場的人聊天,他也負責照顧瓜果蔬菜類的農作物,而伯母就負責打理魚池,小宇小浩兩兄弟年紀雖然小,但也會幫忙做一些簡單的工夫。而那天我們過去拜訪,父親打算讓我們在那裏住個幾天,以便於讓他在台中好好處理一些事情。

父親老家位於中興村的較後方,算是山區的深處,從老家下山要開8分鐘左右的車程,而當時我上去時,沒有任何的便利商店,因此三餐都得在伯父家吃。

那時我雖然已經讀高中,但是因為住在城市住久了,對鄉下的規條跟禮節不太清楚,因此總在無意間觸動了某些「禁忌」。

就在某次的午餐過後,我獨自一人坐在庭院的廊緣,閒餘之時,我卻聽到一些古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還是在喘氣一樣,好像是從籬笆外頭傳來的,我就好奇地走到籬笆旁邊,悄悄地向外面張望。因為籬笆外頭是伯母養的魚池,在這生活了幾天,我也很清楚平常這時候根本沒有人在這附近,所以我就爬出籬笆,走到魚池附近去看看是甚麼事。
平日這時候伯母不在,魚池附近是沒有人的,但是當天不知怎的,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卻聽到一些奇怪的噗吱噗吱的水聲,以及輕細的抽泣聲,好像有人摀著嘴巴在哭一樣。
當時的我不以為意,在扔完石頭後,無意間看到魚池的旁邊有一間小廟,造型很奇特的一間廟。從魚池的位置我只看到廟的牆壁,看不到大門,但是有幾個男生站在大門外面等著,好像在把風一樣。那幾個男生年紀大概是二十出頭左右,他們的樣子我都認得出來,都是住在村子裡的人。
噗吱噗吱的聲音跟哭聲,似乎就是從廟裡面傳出來的,但是我怕被那幾個男的發現,不敢走太近。
我就躲在魚池旁邊不起眼的位置,看著他們的動靜。
等了一會之後,我看到有另外幾個男的從廟裡走出來,然後最初在門外面等著的男生就接著走進去了。他們一邊走進去,還一邊解開褲子的皮帶,好像準備脫褲子一樣。
我覺得有點奇怪,上廟裡拜拜為甚麼還要脫褲子? 難道這間不是廟,是廁所?
雖然覺得很奇怪,因為在那裡呆著也是無聊,一會之後我就回到伯父家裡去了。
只是,那把奇怪的抽泣聲,仍然在我的腦海裡盤旋,揮之不去。我想著想著,總覺得那把哭泣聲很不自然,但又想不出為甚麼會有這種感覺。

在晚餐過後,伯父跟伯母打算下山買點東西,於是也帶上我跟我弟,還有小宇小浩兩兄弟。

為了方便理解,中興村的大概構造是這樣的:


山 **** 林***********草*************叢
山 **** 林***********草*************叢
山 **** 林***********草*************叢
──────────────────────────←往上是入山的路線
道 -- --  --  --  --  --  --  路 -- -- -- 
──出入口────────────出入口───→往下是下山的路線
伯父家  }   籬│ /伯母的魚池 /  小廟 │ 鄰居
透  室 }   笆│ /       /     │
天  內 }    |  /       /    │            
__厝_____}    |  /       /     │
│   果菜園      │
-----------------------------------------------------------
-----------------------------------------------------------

就在伯父開車載我們從伯父家的出口往下山前進的時候,我們經過了伯母魚池的出口,透過魚池的出入口,能看得到魚池旁的小廟。
然而就在車子經過的那一瞬間,我在車窗內看到了小廟的門完全敞開,但看進去小廟卻不像是廁所,也沒有甚麼神像佛像之類的,只有幾張很大的床,一些皮帶、鎖鏈,跟一大堆外形奇怪的瓶瓶罐罐等雜物。當時也沒多想什麼,小浩跟我弟弟一聽說能夠下山買零食,馬上露出高興的燦爛笑容,我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也不禁微笑。

豈料,這正是事件發生之前的徵兆。

當天晚上回來之後,我跟我弟在客廳看著電視,吃著零食,過了不久,伯母一臉驚恐的樣子走了進來,跟伯父講了幾句話後就跟了出去。
基於好奇心,我將零食扔在一旁,快步跟著伯母和伯父出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三人就這樣到了果菜園,發現伯母種的蔬果上布滿了一片片白濁的斑點,像是稠稠的液體,後來才知道這些白濁液根本就是洨。

當下驚恐的表情從伯父臉上猛然浮現,剎那間我才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
回到屋中後,伯父伯母就把小宇叫進房間裡去,說了幾句悄悄話。我看到小宇出來之後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跟我弟,還有小宇小浩兩兄弟,自小就一塊兒玩,向來都感情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他的性格我再清楚不過。所以看到小宇這副樣子,我就知道一定有些甚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問他發生甚麼事了,他卻只是露出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我,搖搖頭說沒事,然後就回他的房間去了。
我有點納悶地回到客廳繼續看電視,然後我弟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拉著小浩一起回房間睡覺,客廳只剩我一個人,我怎也想不到,接下來的夜晚還很漫長。

- - -

大約晚上10點左右,還在看電視的我側躺在沙發上,突然間,伯父氣急敗壞地走進客廳,一臉正經地叫我快點去睡覺,我從來沒見過伯父這麼正經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和藹可親的,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就聽他的話,上樓準備睡覺。

時值差不多午夜時刻,我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睡,我弟則躺在我左邊,我右邊是窗戶,站在窗戶旁可以眺望到伯母的魚池,小浩跟我弟感情最好,本來回鄉下的時候他們兩個總是會一起睡在小浩的房間,但今天這次伯母卻說還是我跟我弟一起睡比較好,所以就安排了一間比較大的客房給我們。

睡到一半,左邊的弟弟突然顫抖了一下,也把我給嚇了一下,害得我睡意全退,原本打算側躺入睡,但就在轉身的那個時候,我的眼角餘光不經意地瞄向窗外,偶然瞥見一群男人的人影在魚池旁邊走過,因為天色太暗,看不清楚對方的樣貌,只能朦朧的看到他們走向小廟的方向,正準備起身來確認對方身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進小廟裡面。

當天晚上,我弟突然哭了起來,說全身好熱喔,好奇怪喔,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起來把房間的燈點亮,只見弟弟全身皮膚泛紅,額頭摸起來燙燙,身上跟背上都沁出一層薄薄的汗珠,看來是發燒了。
但是卻沒有流鼻水或者咳嗽的症狀,不像是感冒的樣子。
當我扶著弟弟坐起來,打算倒點水給他喝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
弟弟的小熊圖案睡褲裡,撐起了一頂小小的帳篷。

作為一個高中男生,我對撐帳篷這個現象的成因再清楚不過。
但是,當這現象出現在八歲的小弟弟身上,卻叫我感到說不出來的怪異。他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啊,怎麼會......?
我不禁伸手輕輕握著那小小的帳篷來確認一下。那燙熱又堅硬的觸感,讓我知道我的想法沒有錯,帳篷裡面包著的就是我弟弟幼小的分身,而且還是勃起到不行的狀態。
弟弟好像受不了突然而來的刺激,「嗯......!」的嬌喘一聲,然後就全身乏力地倒在我的懷裡。
我馬上縮開我的手,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後悔不已。我到底在做甚麼? 那是我八歲的弟弟啊!

我搖搖頭揮去腦內奇怪的妄想,告訴我自己,這大概只是發燒導致甚麼交感神經受刺激,所以才會勃起的吧。
如果把這件事跟研究內分泌跟腦神經學的父母說的話,大概他們會笑著解釋這只是尋常不過的現象,然後取笑我這個哥哥亂想太多了。我努力地說服自己,好讓自己的興奮而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

但當我的心情剛剛平伏過來的時候,卻感覺到我的睡褲有點濕濕的感覺。好像是有甚麼又濕又柔軟的東西在我的褲檔上來回摩擦一樣。
我吃驚的低頭一看,只見弟弟臉色泛紅,一臉像在夢遊一樣迷迷糊糊的樣子,把鼻子貼著我的褲檔又磨又蹭的,還伸出小小的舌頭,隔著褲子陶醉地在舔著我分身的前端......
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我嚇了一跳,馬上抓著弟弟兩肩把他扶起來,正想問他到底在幹嗎的時候,他卻「......嗯?」的一聲,好像突然驚醒過來一樣,茫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做甚麼。
我的腦內不禁充滿疑惑,到底弟弟身上發生甚麼事了? 難道我跑進了二次元當了R18遊戲的主人公?

這時候,伯母推門進來了。她說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過來看看是甚麼事。
一摸弟弟的額頭,她馬上斷定說「這是發燒了,八成是感冒。」

由於時值半夜1.2點了,就算現在進城,大多數的診所也已經關門了,
伯母讓我弟服下一些感冒藥之後,準備打電話給我父母,打算讓他們來接我弟回去,但是當下被伯父制止了。

過了不久,伯父帶了一個同村鎮的年輕男人進到透天厝內,這個男人拿著手搖式手電筒,聽伯父介紹說他是類似村醫之類的地位,伯父走過去跟他講了幾句話後,那個男人便拿了一小瓶乳白色像是可爾必思的奇怪藥水來餵給我弟弟喝,我站在一旁,卻莫名地不寒而慄。

後來我弟就這樣被送進我伯母的房間跟伯母一起睡。

我:「大伯,還是我陪睡吧,要伯母照顧小恆實在是不好意思」(小恆是我弟弟的名字)
大伯:「不用啦,照顧小孩這種事還是女人比較做得來,這點事沒甚麼好客氣的。」

後來跟伯父盧了很久之後,他還是不讓我陪弟弟一起睡。

結果,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把我睡覺時,在窗外小廟旁看到的那群男人跟伯父講了。
「你說什麼!?」
一講完,伯父那張凝重而驚恐的臉突然浮現出來。
「你講的是真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伯父突然莫名地卯起來對我進行提問,我就將當時的情境口述出來。

結果聽完之後,伯父就給我再安排另一間別的方向的房間,然後把原本我待的那個房間給反鎖起來,意思就是,沒有鑰匙的話,這扇門無論內外都開不了的。

當我陪著伯父送從村醫出門的時候,總覺得看著我的伯父的表情有點陰險,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心虛的神色。
而那個男人雖然說是村醫,但是卻出奇的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多歲,人長得雖然挺帥的,但是就一臉不正派的樣子,那種長相怎麼看都像是18禁遊戲裡面把女角NTR掉的鬼畜帥哥。離開的時候還露出一副有點詭異的淫邪笑容。
我看著這兩個人的神色,突然心頭浮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0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