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在廁所遇到穿聖誕裝的小弟弟

今天是2011年12月25日。

我從事學校的約聘工作，這間學校向來溼氣很重，到了地下室就更別說了，更加潮濕。
我們學校最低層是到B2，而且此校的地下室陰暗處很多，而且又人煙稀少。
早上剛好派我一個人到B2收聖誕節東西，不過剛好想尿尿，所以就到B2的廁所小便一下。

這間廁所設計還滿特別的，有兩個出口，等於是一直線的最前端跟最後端各有一個出口，好像流通式的。
問題就是很暗，一眼望去就是黑漆漆的，我也懶的開燈，就到離出口就近的小便池尿尿。
這時候問題來了，我們的小便池是感應噴水的，我站在小便池前會先噴水是很正常的。
但在噴水的同時，我隱約聽到別的小便池也在噴水的聲音。
可是這間廁所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別人了，而且我越來越肯定我沒有聽錯，於是我就裝作鎮定，悄悄地走近聲音來源，看看是發生甚麼事。



在漆黑一片的空間裡面，要找東西其實並不容易，我循著聲音的來源，很快地就發現了傳出噴水聲音的小便池。
我馬上就明白為甚麼小便池會傳出水聲：
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身影，背靠著牆壁，一動不動坐在小便池的對面。難怪小便池的感應器會一直啟動噴水。

那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我心想，不對啊，我們好歹也是一間高中，就算一年生也不會個子那麼小吧。
坐在小便池前面的小孩，遠遠看起來就像是小學生左右的個子。我不記得學校裡有個子這麼小的學生。

廁所裡實在是很暗，唯一的照明是門外透進來的光線。在廣闊的空間裡，只有我的腳步聲在迴響，陰森得有點像置身於恐怖遊戲之中。我有點後悔為甚麼剛才不開燈。
雖然搞不清楚為甚麼會有小孩子在學校裡，但看那身影一直坐在那邊，好久都沒有動過一下。
明明室內有開著暖氣，但我卻感到一陣寒意掠過我的背脊，讓我全身一震。該不會是有人殺人棄屍在廁所裡吧？
我搖了搖頭，猶疑了好久，還是決定走近看看。

我一步一步的走近黑暗中的那個小孩的身影，同時集中精神留意廁所內的動靜，卻隱約聽到一陣輕輕細細的聲音，還嗅到一陣古怪的味道。
那個輕細的聲音有一點點像是手機震動的聲音，但卻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微弱得我幾乎聽不到。我摸了摸自己的手機，也沒有在震動。
而那陣味道，相信每個男人都熟悉不過，就是那個栗子花的氣味，我想不用解釋了吧。
我皺了皺眉，這間B2的廁所向來很少學生使用，所以是挺乾淨的，就連一般廁所的阿摩尼亞氣味都沒有，為甚麼會有那個東西的氣味呢? 難道有學生在這廁所裡做那檔事嗎？
隨著我每一步向前走，我發現那個震動聲音跟栗子花的氣味就越強烈，似乎都是從眼前那個小小的身影上傳出來的。
一個普通的小孩子，不可能無故的發出「那個」的氣味。而從氣味的強烈程度來說，這絕對不像是單純一兩次的份量。
推測到這處，我腦海閃過一個邪惡的想像。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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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像很快就得到證實了。

把手機調到手電筒模式，向著眼前的小小身影一照，映進眼中的卻是一大片的鮮紅色，嚇得我連忙倒退一步。
我深吸了一口氣定下神來，卻發現那並不是鮮血的顏色，而是一套紅白色的聖誕裝束。
那是個穿著聖誕裝的小男孩，大約是10歲左右。
頭上戴著大大的一頂紅白聖誕帽子，栗色的短髮，小麥色的圓臉，跟帽子上一圈白白的絨毛，襯起來可愛極了。
身上只穿著一件同樣紅白配搭的夾克背心，背心的拉鍵並沒有拉上，裡面似乎沒有穿內衣，直接露出了薄薄的胸口跟平坦細緻的小腹。
那凹凸有致的鎖骨線條，稍為瘦削但有點結實的手臂，讓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他的雙眼上蒙著黑布，雙手被反綁在背後。
當手機的光照到他的臉上，他也沒有半點反應，似乎蒙眼的黑布讓他完全看不到周圍的事物。
但是從我一直走來的腳步聲，他似乎已經知道有另一個人在他的附近。
我每踏前一步，傳出的腳步聲就令他全身一震，似乎害怕被人發現一樣。

只見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抬起頭惶恐不安地四處張望。
隨著他的動作，他身上的夾克背心倘開了，露出胸前原本被遮掩著的兩顆小巧的乳頭。
在手機的燈光下，我看得很清楚。小小的粉紅色乳尖上，被人殘酷地夾著兩個銀色的金屬夾子，夾子之下還吊著小小的卵狀物體。
我馬上認出來，那就是A片中常用來調教乳頭感度的特殊跳蛋。
眼前的小孩，似乎在這樣的調教中，已經充分地學習了乳頭帶來的快感。
小小的乳尖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極為敏感，而隨著跳蛋忽大忽小的震動，細小的身軀也因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微微地顫抖著。

在這樣的快感之中，他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嗯…嗯…」聲音，口中好像塞著甚麼布料一樣，無法發出言語。
我把手機照過去一看，塞在他口中的，是一條深藍色的CK內褲，看起來似乎是成人男性的款式。內褲上已經沾著口水，染成藍黑色的一片。
雖然毫無根據，但我直覺地感到，那條內褲的主人，就是將這個小孩綁在這裡加以凌辱的犯人。
我有一股衝動，想拿出那條內褲，往裡面塞進一根別的甚麼東西，但馬上冷靜下來忍住了。
眼前的肯定是某種犯罪行為的現場，我絕對不能為了這一時的誘惑而斷送一生前途。

說起犯罪，我又想起剛才嗅到的那陣栗子花氣味。現在走近過來，我敢斷定是從眼前的小孩身上傳來的。
於是，我把手機的光芒照向那小孩的下半身。
看到的景象讓我呆住了，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小男孩的兩腿大大地張開著，可能是聽到我的腳步聲吧，他因為羞恥心而想要合起大腿，但卻無法如願。
因為綁住他兩腳的尼龍繩，已經被固定在兩旁的水管上，任憑他怎樣努力想藏起兩腿間的醜態，都是徒勞無功。
他穿著的紅色小熱褲，褲檔位置撐著一頂鼓鼓的小帳篷，滲出一大片深紅色的濕痕。仔細一看，藏在帳篷裡的小小分身，似乎還間歇地微微跳動著。
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笑容，原來栗子花氣味就是從這裡傳來的。

但吸引住我視線的，是另外一處地方。
他褲子的屁股位置，似乎被人剪掉了一大片的布料。加上褲子裡撐起著一頂小帳篷，所以熱褲的布料都被扯向了前方，完全露出了可愛小巧的蛋包跟屁股。
在渾圓的小屁股之間，似乎有某件白色的塑膠製物體深深地埋沒進去，只露出一小截把手。
看到那一小截形狀奇異的彎曲把手，我依稀記得在網路上似乎看到過這樣的物件。
閉上眼思索了好一會，我終於想起了那件物體是甚麼來的，同時不禁為犯人的邪惡意圖而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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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著特殊形狀把手的東西，是一種外國醫療器具，叫做Aneros。近年來也作為一種情趣玩具發售，中文名稱叫做阿捏羅斯、神奇G寶貝、男性G點魔杖等等。是一種用來插入肛門進行自慰的玩具。
這個東西，是用來開發肛門快感的最佳工具。經過妥善的使用，它能夠令一個完全對男人沒興趣的直男，變成一個徹底沉迷在後門的快感之中，不玩屁股就不能滿足的變態紳士。
我記得我看過討論版上貼的心得文，介紹這東西跟其他假陽具、跳蛋等等的情趣玩具不同的地方，在於它原本是基於人體工學而設計的醫療器具，經過反覆的測試及改良，是用來刺激前列腺的最理想的形狀。
雖然不是電動的玩具，但是它有著特殊的構造，隨著使用者的呼吸，括約肌的自然收縮會帶動Aneros在體內移動，令它自動地在直腸內進行旋轉、抽插的動作，按摩著體內的敏感的前列腺。
說穿了，就是利用使用者身體的自然反應，來調教著他自己的屁眼。
我不禁想像，當這個小孩被放置在廁所裡，小穴被插進這麼一根調教用的凶器，到底會產生怎樣的感覺。

在陌生的地方中被綁起來蒙著眼睛，任何人都會感到焦慮，心跳加速，呼吸的節奏急促，全身不由自主地繃緊起來－－
這時候，深深插入小穴中的異物，也就隨著凌亂的呼吸，前後按摩著小穴中柔軟的秘肉，無情地開發著體內最敏感的性感帶。
手腳失去自由所帶來的不安感 ; 被蒙上眼睛，無法看到周圍的緊張感 ; 在公眾場所中，被異物插至勃起的羞恥感 ; 以及最重要的，在沒有上鎖的空間，隨時有第三者來訪的恐懼感 ;
這一切的不安要素，都成為快感的燃料，加速著高潮的來臨。

當小孩的呼吸因為快感及緊張而漸漸急促起來，體內異物的動作亦會隨之而加快，傳來更猛烈的快感，形成無法逃脫的循環，將使用者推向前列腺快感產生的強烈高潮。
前列腺帶來的高潮，跟女性的高潮相似，是有層次性的，強烈的快感會維持一兩分鐘之久。
與此同時，小穴中的柔肉因為高潮而不由自主地強烈收縮，帶動著異物進行更狂猛的抽插運動，產生另一波更強烈的高潮，如同海浪般一波一波的襲來，永無休止。

因為沒有使用電池，所以Aneros的動作是半永久地持續的，甚至在高潮過後，它的動作也不會停頓。
唯一逃脫這個快感地獄的方法，就是使用者自己伸手將它拔出來。

而眼前的小男孩，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無法動彈。

幼小的分身，明明並沒有受到任何刺激，但卻因為乳頭及前列腺被玩具侵犯玩弄而完全勃起，無法節制地流出大量的蜜液。
在陌生的地方中，明明內心充滿著恐懼及不安，渴望著早日逃離這種可怕的處境，但肉體卻違反意願地一次又一次高潮射精。
體內異物與軟壁嫩肉的摩擦，產生出無比強烈的高潮快感，這種無論怎樣刺激陰莖都無法比得上的甘美感覺，將會成為一生無法擺脫的毒癮，注定小男孩從此以後只能在小穴被侵犯、被抽插的情況下，才能滿足地射精。
無法逃離的快感，一點一點地侵蝕著僅餘的理智，改造著小孩正常健全的肉體與心靈。漸漸地，羞恥心及屈辱感在腦內跟快感連結在一起，將原本純真善良的小孩子，調教成為因羞恥而興奮，因遭到侵犯而勃起的性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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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幅邪惡而誘人的景象，當我快要失去理性，伸手解下褲檔拉鏈的時候，卻聽到推門聲從廁所另一端的出口傳來。
我內心交戰著，想到不能讓人看到我在這一個犯罪現場之中，又想到現在再逃跑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下意識地鑽進去最近的一個廁格中，關上門躲起來，從門縫偷偷看著門外的動靜。
當我躲好的一瞬間，廁所的燈就亮起來了。

隨著輕快的腳步聲，一把年輕男生的聲音響起來 :
「有沒有當個乖孩子啊?」
我馬上理解到，進來的人就是把這小孩綁在這裡調教的犯人。
那把聲音很熟悉，我敢肯定就是學校裡面的某個學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是誰。

小孩聽到他的聲音，被內褲塞住的口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叫喊聲，兩隻腳不停的踢著地版，像是催促男生快點鬆綁一樣。
「別這麼急啦，讓哥哥檢查一下有沒有當乖孩子？」腳步聲在廁格門外停住了。
然後我看到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長得挺帥的高大男生，蹲下來替小孩打開手銬，又解開綁住兩腳的繩子，一把將小孩的小熱褲扯下來。
「你看，明明沒有碰小雞雞，怎麼小雞雞會硬成這樣？ 還把褲子都弄濕了，這樣不行啦」
男生一邊把小孩口中的內褲拿出來一邊這樣問，語氣就像抓到弟弟在惡作劇一樣的理直氣壯，半點也不像是個把小男孩綁在學校調教的變態。

聽到他的話，小孩馬上瞪著他，帶點哭腔地罵著，「誰叫你把那個東西放進來啦…!」
「嗯? 甚麼東西? 你說這個嗎?」
男生隨手就把插在男孩小穴的異物噗吱一聲的拔出來，同時男孩忍不住快感，口裡吐出「嗯......!」的一聲悶哼。
男生帶點安撫地摸摸小孩的頭問道，「那你說啊，為甚麼哥哥會這樣懲罰你？」
只看到小孩低下頭來，不敢看著男生， 好久都沒有作聲。
等了好久之後，他才用小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說，「……因為…小浩偷了哥哥的內褲啦…」

「嗯，然後呢？偷了哥哥的內褲來做甚麼？」男生並沒有輕易地放過他，接著追問下去。
小孩的整張臉都紅起來了，好久都不敢回答，只是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大哥哥。
男生笑著撿起剛才還塞在小孩口中的內褲，然後小孩說下去。「小浩偷了哥哥的這個內褲，然後拿來一邊聞，一邊摸小雞雞，是不是？」
小浩聽得臉都紅了，「嗯」的點了點頭，然把頭靠到男生的胸口上，一邊撤嬌一邊帶著哭腔地說著對不起。
看到這一幕，我有點目定口呆。那個看起來活潑開朗的小男孩，想不到原來卻會做出那種事。
大概變態的性格多多少少也是會遺傳的吧。就跟他的哥哥一樣，外表看起來是個帥氣爽朗的陽光男孩，但卻是個會把親弟弟綁在學校廁所裡調教的邪惡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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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輕拍著弟弟的頭哄著他，「別哭啦，以後別這麼做就行啦。」
「嗯，」小孩抬起頭看著哥哥，用力地點了點頭，「小浩以後都不會偷哥哥的內褲了…」
「還有呢？」男生有點使壞的問道。
小浩想了想之後，皺了皺眉，頭上打著大大的問號。「……還有？」
男生露出爽朗的笑容，用食指彈了一下小浩胯下仍然挺立著的分身，「小浩喜歡摸小雞雞嗎？」
小浩露出疑惑的神色望著哥哥的臉，然後害羞地點了點頭。

「那剛才小屁股裡放著東西的時候又怎樣呢？ 」
男生用兩隻手指滑進弟弟的小穴，輕輕的按摩著裡面敏感的柔肉，令小浩忍不住小聲地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
「比起摸小雞雞，小浩更加喜歡玩屁股的小穴，是不是？」
小孩是很會順從本能的生物，眼前的小男孩，立刻就選擇了給他帶來更大快感的一方。「嗯！」的一聲點了點頭。

男生沒有停下手指的動作，反覆地玩弄著弟弟小穴的軟肉。
時而用食指跟中指撐開小小的甫道來回抽插，時而用兩隻手指夾著快感點上的肉壁輕輕扭動著，時而把三隻手指伸進去輕快地輪流敲著弟弟的前列腺，令弟弟忍不住發出一陣陣的喘息，勃起的幼小分身不住地跳動起來，平坦的小腹上因為漏出來的蜜液而沾濕了一大片，全身因為無法控制的快感而在哥哥的懷裡扭動著。
「嗯…那哥哥的手指跟剛才的玩具，小浩喜歡哪一個？」
小浩看著哥哥的臉，又看著剛剛進入他體內的玩具，有點猶疑地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
大概剛才調教前列腺的玩具真的讓他很爽，但是被哥哥玩弄的快感也令他十分受用，兩樣都不好意思照直說吧。
男生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當小浩露出困惑的神色，不知道該如何取捨的時候，他湊到小浩的耳邊，輕輕地吐出如魔鬼一般的邪惡誘惑。
「那如果說，剛才的玩具跟哥哥的雞雞，小浩想要哪一個？」

小浩可愛的小臉刷地紅透了，臉上明顯地露出動搖的神色，視線停留在眼前哥哥的校服褲檔上，腦海裡似乎在想像當那火燙堅硬的陽物深深地進入他體內的時候，到底會帶來多麼難以想像的美妙快感。
良久之後，才聽到他小小聲的說，「想要…哥哥的雞雞。」
男生為這個答案滿意地笑起來，繼續引導弟弟說出心底裡禁忌的願望，「為甚麼？ 小浩有試過哥哥的雞雞放進去嗎？」
小浩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有試過，但就是想要哥哥的雞雞放進去？」
小浩害羞地點點頭。直到這一刻，他的視線都沒有從哥哥的校服褲檔上移開。

男生笑著，伸手把弟弟柔軟的身子整個環抱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輕輕地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用最溫柔的語氣，引導他踏出通往墮落深淵的最後一步。
「那現在，小浩有沒有話要跟哥哥說？」
小浩點了點頭，抱著哥哥的肩膀，把小臉湊到哥哥的耳朵旁，輕輕地說了一句話，「小浩想要………」
男生聽著弟弟的話，露出一個清爽帥氣的笑容，點了點頭，答應了弟弟的請求。

「不過啦，在這之前嘛……」
男生轉過頭來，看著我身處的廁所。
在這一瞬間，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凝結了，一股冰涼的恐懼感爬過我的背脊，讓我全身僵硬起來無法動彈。
「……先要解決掉那個看戲的傢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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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甚麼事，我已經不太記得了。那天別人發現我在廁所裡昏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事情了。
醒來的時候，後頭部還是有點痛，伸手一摸才知道腫了一個大包。
廁所裡面當然沒有剩下半點情事的痕跡，就連那濃濃的栗子花氣味，也被地版清潔劑的檸檬氣味蓋過去了。
想起當時那個男生帶著恐嚇意味的眼神，我不敢跟別人說出我到底看到了甚麼，只能努力地把看到的事情當作一場夢通通忘掉。
天氣冷學校又很陰暗潮濕，再加上廁所是在地下室可能很陰，會不會我真的遇到(感覺到)某東西了呢？
我這樣跟自己說，然後搖搖頭，揮走腦海內那個小男孩誘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