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b 5, 2012

緋紅的印記--山貓村的黑暗歷史《捌章》

《捌章》

小銘一個人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努力想要睡個午覺,但卻總是無法睡著。
小小的身體裡面就像是點起了一團火一樣,異常的燥熱難耐。
小穴的肉壁更加傳來酥麻的燙熱感,好像在催促小銘快點找一根粗大的東西塞進裡面替肉壁止癢,令小銘忍不住緊緊抱住枕頭。

一閉上眼睛,眼前就不住的浮現種種淫穢的畫面。

那是最近每晚纏繞著他的怪夢。





不知怎的,這一個幾月來,他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會造一些色色的夢。
在那些夢裡面,他總是會跟阿俊哥哥做出一些說不出口的淫穢事情。

例如主動地把小臉埋在阿俊哥哥的胯下,美味地品嘗著那根粗大燙熱的肉棒;
例如被慾望沖昏頭腦的阿俊哥哥撕破衣服,按在牆上站著強暴,從後面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侵犯;
例如把一臉驚訝的阿俊哥哥綁在床上,然後不理他的反抗,主動坐到那火燙的陽物之上,直至把阿俊哥哥的精液搾取到自己的體內為止;
但是最常做的夢,就是像剛才一樣,在阿俊哥哥溫柔的侵犯之下,在甜蜜的氣氛中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總會發覺內褲裡面黏答答的一片,射滿了青澀的白濁液。
每當阿俊哥哥來叫醒他,又或者準備早餐給他吃的時候,看到那爽朗的帥氣笑容,他總會羞愧得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唯一一次沒有造這種夢的,就只有在山貓村上過夜的昨晚。

自己居然會造這樣的淫夢,對象還是一向疼愛自己的大哥哥,這讓小銘感到羞愧不已。
他去找各種解夢的書來看,想找一個合理的說明,但是卻只找到了「夢境滿足了抑壓的慾望」這類的解釋。
找到這樣的結果,讓小銘完全無法置信。

於是,這一個幾月來,每晚的淫夢,讓小銘對於哥哥產生強烈的罪惡感。
尤其對於那不可以逾越的一線,有著異乎尋常、近乎偏執的抗拒心。
他不知道,這種抗拒心的根源,其實就是源自他心底裡想要觸犯禁忌的慾望。
正因為他對自己心底的慾望,感到強烈的恐懼;對於把疼愛自己的哥哥當成性慾的對象這件事,感到強烈的罪惡感,所以才產生那種超乎尋常的抗拒,異常地恐懼哥哥用粗大的肉棒來進入他的小穴。

當然,小銘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些深層的心理。
他只感覺到體內好像被火焰燒燙一樣,有種強烈的慾望從心底裡面冒升起來。
肯定是剛才的藥丸開始生效了。他心想。
而小穴裡面因為粉紅色黏液的效力,火燙熾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讓小銘不由自主地渴望有一根粗大的陽物來填滿那狹窄的甫道。

照現在這樣的情況,等到哥哥回來的時候,他肯定會因為媚藥的催情功效而失去自制,主動哀求哥哥用粗大的肉棒來滿足他。
他心裡面有一把聲音警告他,絕不可以讓那種事發生。那是絕對不可以觸犯的禁忌。
因為,只要嘗到一次那甘美的快感,自己就會無法自制地渴求下去。
為了阻止那樣的事情發生,他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對了。

既然是媚藥的功效讓他慾火纏身的話,那只要把媚藥的效力消退掉,那就沒問題了。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胯下,處於成長期的年輕陰莖,已經完全勃起挺立了。
但是,小穴裡面火燙的肉壁告訴他,就算套弄陰莖打出來,自己也不會得到滿足,只會令他的飢渴變得更加劇烈,更加致命。
他需要像是剛才一樣,通過玩弄小穴的柔肉來達致的,倒錯的高潮。

小銘深深吸一口氣,忍住羞恥心,凌亂的呼吸帶著哽咽,把自己的手指探進那火燙的小穴裡面。
(我到底,在做甚麼……?)
他不禁反問自己。
把手指伸進小穴裡面,想要得到背德的悅樂,這根本就是變態的行為。

理性警告自己,繼續做著這樣的行為,只會越踩越深,沉入墮落的泥沼之中。
但他的手指卻無法停下來。
自己的體內竟然是如此的燙熱,如此的狹窄,令他不敢相信。
那柔軟的肉壁,就好像快要融化一樣,產生了甘美的快感。

(……不夠啦,光是這樣,還不夠……)
但是,那緊窄的肉壁傳來的感覺告訴他,光是一根手指並不足夠。
一根、兩根、三根……
三根手指同時探入小穴裡面,把狹窄的甫道撐開,在那柔軟的肉壁內攪動。
但是,自己的手指卻總是摸不到那帶來神奇快感的前列腺。
當他焦急起來,越想要盡快找到那個點,就越是找不到。
他不禁懷念剛才哥哥修長的手指,在自己小穴裡面肆意侵犯的感觸。

想到這裡,他用力地搖搖頭。
(…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想起哥哥? 這…絕對…不行啦…。)
除了哥哥的手指之外,還有甚麼東西可以滿足他小穴的渴求?
對了。
剛才的跳蛋,還有串珠。

他猛地站起身,環顧室內,想找出剛才哥哥用來侵犯他的道具。
但是,再怎麼找,都不見那些道具的蹤影。
不但如此,就連哥哥那個裝著各種變態道具的背包,也都不見了。想必是哥哥離開的時候一起帶走了。

小銘仍帶稚氣的臉龐上,不爭氣的滑下兩行淚水。那是絕望的眼淚。
就在這一刻,體內的火焰仍然熊熊燃燒著,全身像是發燒一樣燙熱起來,
在這個無助的密室之中,他感到自己快要發狂了,快要屈服在那強烈的慾望之下,敲門哀求哥哥回來侵犯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

他看到了床單上,放著一樣東西。一個可以填滿他的渴望的道具。

──那是一根粗大的,假陽具。

- - -

那是一根充滿真實感的假陽具。

又粗又長的莖部、碩大渾圓的龜頭,一根一根圍繞在上面的血管,簡直就好像真的長在男人胯下一樣。
就連觸感,也跟人的皮膚沒太大分別。只差在沒有燙熱的體溫而已。
那栩栩如生的造型,看起來簡直好像隨時都會突然抖動起來,隨時會噴出白濁的液體一樣。
每一個細節造得非常精巧,帶著一種藝術的美感。
如果這根假陽具的造型,是參考真人的陰莖來取材的話,那麼那個模特兒肯定有著一根形狀完美的粗大肉棒。
小銘握著那根淫穢的道具,在一瞬間產生出彷似真的握著男人胯下粗大肉棒的錯覺,臉上不禁泛起了紅暈。

他就像中了催眠暗示一樣,全身因為亢奮而血脈沸騰,心臟不住噗通噗通的跳動著。
(…這樣…不行啦! …我到底…在做甚麼……)
他全身攤軟地躺到床上,只能眼看著自己握著那根假陽具,緩緩地,對準了自己的小穴上面。
碩大的龜頭,輕輕碰在小穴上面。

那是假陽具,是一根非常造型迫真的假陽具,就跟真正的男人肉棒沒有甚麼分別。
把這根東西,插進自己的小穴的話,那就表示──
──自己渴望著男人的肉棒。
(這,絕對,有問題啦…!我怎可以…做出這種事……)
但是,雙手卻似乎不屬於自己一樣,無視內心的抵抗,把粗大的假陽具緩緩地送進那狹小的穴口裡。

柔軟而有彈性的穴口,輕易地張開,就在小銘的面前,一點一點的把碩大的龜頭吞沒進去。
龜頭通過括約肌,讓他產生了被男人侵犯的迫真感覺。
剛才被注入的大量潤滑液,仍然填滿了狹窄的肉壁,令假陽具毫無困難地往裡面推進。
(我到底…在做甚麼啦……!….不行啦,…快…拔出來…,不可以…,這樣……)
但是,他的雙手無視了內心的聲音,緊緊抓住了手柄,一點一點地把假陽具向裡面推進。
粗大的假陽具,強行撥開柔軟的肉壁,產生出美妙的快感。

碩大的龜頭到達了某一個點,讓他全身感到一陣觸電似的快感。
(…碰到了…那個…點…啦…。)
肉壁因為強烈的快感而收縮,鉅細無遺地把肉棒的形狀傳到小銘的腦海裡面。
體內有一根男人肉棒形狀的異物深深埋在小穴的裡面,而自己卻因此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這個可恥的事實,讓他感到全身發燙起來。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陰莖,已經因為假陽具的抽插而完全勃起了。
每當假陽具深深地推進,龜頭掠過了前列腺,就冒出了可恥的蜜液。
每當假陽具向後抽出,龜頭的冠狀溝刮在肉壁上,陰莖就為之而抖動不已。
在這一刻他完全忘記了,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套弄眼前自己的肉棒來得到快感,而不是用偽造的肉棒侵犯後面的小穴來獲得快樂。
腦子裡面,就只剩下用假陽具來滿足自己的強烈衝動。

明明剛才還那麼抗拒哥哥的肉棒插進來,但現在卻主動把造型迫真的假陽具插進自己的小穴。他感到自己的原則、底線,正在一點一點的崩潰。
為了阻止自己的墮落,一把聲音在他心裡響起。
就算造型再迫真也好,那也只是假的道具啦。跟剛才的跳蛋、串珠是一樣的,只是道具。
(…對了…,…那只是…道具…,不是…男人的肉棒……)
他努力地這樣說服自己,好讓自己能夠繼續享受被男人肉棒形狀的道具侵犯小穴帶來的美妙快感。

但是,就在這時候,
小銘聞到了一陣熟悉的味道。
就像淡淡的麝香味道一樣,好聞的味道。
小銘認得出來,那是他哥哥身上的味道。
他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床單上,有哥哥剛才脫下來給他當被子蓋的T-shirt。

一把理性的聲音在腦內強烈地警告,那是哥哥故意留下來的陷阱,絕對不可以上當。
但是,他只看到自己的手,不聽使喚地把帶有哥哥氣味的T-shirt拿起來,把自己的小臉埋在裡面。
小銘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氣。
同時,另一隻手仍然在把那根假陽具前後抽送。

在哥哥的氣味包圍之中,享受著小穴被男人肉棒侵犯。
小銘無法控制地,在腦海中描繪出自己被哥哥的肉棒侵犯的光景。
一陣強烈的興奮感在他的心頭泛起來,然後隨著血液流竄著全身,讓他全身都滾燙起來。
(那是…哥哥的肉棒……)
哥哥的聲音,在他的腦內響起。『小銘就這麼喜歡哥哥的肉棒嗎?』
「...嗯…! …哥哥的…肉棒,……好硬…好棒喔…… 」
他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喘息,完全沉醉在背德的悅樂之中。

沒錯,他完全沉醉在那背德的悅樂之中。
就連門鎖打開的聲音,就連推門進來的腳步聲,都無法進入他的耳內。

「小銘就這麼想要哥哥的肉棒嗎?」

好半晌之後,小銘才意識到,這聲音並不是他腦內的妄想,而是現實的光景。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結凍了。
他睜開眼,惶恐不安地抬起頭。同時,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的哥哥阿俊,正掛著一貫的爽朗帥氣的笑容,悠然地站在他眼前。

- - -

「小銘好像很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嘛。」
小銘這時候才驚醒過來,連忙用手上的衣服蓋住自己的下體,企圖掩飾自己用假陽具來自慰的可恥事實。
就像被捕食者盯住的可憐獵物一樣,小銘全身無法動彈,只能眼看著阿俊一步一步的走向前來。

但他並沒有像小銘想像中一樣,走到他身邊把他推倒,肆意侵犯。而是走到一半便停住了,坐到旁邊的另一張床上。

「嗯? 小銘怎麼停下來了? 不用理我,繼續玩就好啦。」
阿俊揮揮手,擺出一副沒有所謂的表情,示意小銘繼續手裡的動作。
「小銘不是玩得很高興嗎? 小穴裡面插著這麼粗的假陽具,雞雞還硬得在冒汁啦。」

「不要用衣服蓋住喔,我的衣服會被小銘雞雞冒出來的汁弄濕啦。」
聽到哥哥這樣說,小銘只能乖乖的拿開遮掩著下體的衣服,露出自己完全勃起的陰莖,以及深深插進假陽具的小穴。

「不用管我啦,像剛才一樣繼續玩嘛。啊不過腿要打開,給我看清楚。」
阿俊用爽朗輕快的聲音,說出了變態無比的要求。但是聽在現在的小銘耳中,卻是無法違抗的絕對命令。

剛才自從哥哥開聲之後,直到現在這一刻,假陽具的抽插只是暫停了短短的時間,
但是當抽插的動作一停止,肉壁馬上傳來強烈的燙熱感覺,點起了小銘心底深處燒灼的強烈慾望,驅使著他盡快繼續抽插的動作。

於是,他就只能張開兩腿,在哥哥的視姦之下,用粗大的假陽具侵犯自己敏感的小穴。
因為羞恥心的影響,所以最初的時候,抽插的幅度比起剛才小得多,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但是, 內壁傳來強烈的渴求,讓他無法控制地,一點一點地加大抽插的幅度,一點一點地加快抽插的頻率,唯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自己體內的慾望。

看著眼前哥哥的笑臉,心底那種禁忌的慾望又再次緩緩浮現起來了。
假如閉上眼睛的話,就會不由自主地幻想,體內抽插的粗大陽具是哥哥的肉棒。
所以,他就只能被迫睜開眼睛,無助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在哥哥看得津津有味的視線之前,做出最可恥的自慰。

小銘強迫自己把心底浮現的禁忌慾望壓抑下去。
(…這不是肉棒,…不是…男人的…肉棒,只是道具啦……)
(對了,只是道具,…跟剛才的跳蛋、剛才的串珠沒有分別……。)
(所以,…我沒有想要…哥哥的肉棒,…一點都不想要…)
他努力地說服自己,努力地欺騙自己真正的感受。
但是,阿俊卻沒有容許他這樣做。

他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對了,小銘剛才怎麼會知道插在小銘裡面的是哥哥的肉棒?真是好厲害喔。」

(…哥哥,到底在說甚麼……?)
(明明,插在裡面的…只是假陽具,只是道具啦…!)

「明明沒有跟你說,但是小銘也知道,那是用哥哥的肉棒倒模造出來的仿真陽具喔。果然是心有靈犀呢。」
阿俊一邊說著,一邊拉下褲鏈,掏出早已挺立的粗大肉棒,仿似炫耀一樣在小銘面前展示著。
「你看,就跟現在插在小銘裡面的肉棒一模一樣呢。哈哈。」

他的確沒有說謊。眼前那根火紅的粗大肉棒,就跟小銘剛才看到的假陽具造型完全一樣。
就連靜脈血管浮現的位置,也沒有絲毫差別。
小銘用來自欺欺人的謊言,就這樣無情地被粉碎了。
一想到正在小穴深處抽插的假陽具真的是哥哥的肉棒,背德的快樂馬上從身體深處噴湧出來,化為興奮的火焰,燒灼著小銘的全身。
碩大的龜頭在前列腺上滑來滑去,產生出一陣一陣觸電似的快感,讓小銘的手再也無法停止,只能繼續用「哥哥的肉棒」來侵犯著自己的小穴。

「小銘。」阿俊輕輕喚著他的名字。
當小銘聞聲看過去的時候,他也正在凝望著小銘的眼睛。
帶著笑意的眼神,就像是夏日的晴朗藍天一樣的清澈,好像要把他的靈魂吸進去一樣。
「既然都是哥哥的肉棒,」他臉上掛著一個純真的笑容。「不如來這邊玩真的吧?」

那是惡魔的誘惑。是引誘人墮入地獄的誘惑。
理智告訴他,那是錯誤的行為。那是不道德的行為。
(不行啦…不可以答應啦……!)
雖然心裡的聲音在呼天搶地的叫他停止,但是小穴裡面火燙的肉壁卻告訴他,他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體內媚藥的效力燒起一片強烈的燙熱感,蔓延全身,讓他無法思考。
小銘的雙腿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哥哥的身前。
一步一步地,踏進那背德的泥沼,踏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插在小穴裡的假陽具,「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但是小銘並沒有去撿,甚至轉過頭來看一眼的意願也沒有。
因為他真正想要的東西,就在他的面前。

- - -

小銘順從著阿俊的指示,坐到他的大腿上。主動地抱住他的肩膊,親在他的嘴唇上。
阿俊馬上回應小銘的要求,滑進小銘的口腔裡面肆意侵犯,隨心所欲地玩弄著小銘的舌頭。
好一會之後,嘴唇分開。
小銘因為激烈的交纏而仍然喘著氣,緩緩抬起頭來,凝望著阿俊的眼神,帶著熱切的渴望。
但是阿俊卻露出困擾的神色。
「我答應了小銘,除非小銘自己想要,不然的話都不可以插進去啦。」

小銘的小臉羞紅起來了。
剛才服下的媚藥已經完全發作,而滲進了小穴肉體的催情液體也不住地催促他停止思考,依循追求快樂的本能而行動。
小銘根本無法思考自己正在做甚麼,身體已經坐到哥哥的大腿上。
他貼到阿俊的耳邊輕輕的說,「…小銘…想要哥哥的肉棒插進來啦…!」
阿俊滿足地點了點頭,扶著弟弟的身體,把碩大的龜頭抵在弟弟的小穴上,
然後任由弟弟的體重,把肉棒一點一點地吞沒進去。

灼熱的龜頭通過前列腺的一刻,小銘眼角滲著淚水。強忍已久的禁忌被打破,換來的是沉淪的快感。
隨著肉棒的緩緩推進,勃起的陰莖不住的抖動著滲出蜜液。
狹窄的肉壁緊緊地絞住那火燙的陽物,但卻又留下一點點前進的餘地,只許進,不許出,貪婪地享用著那堅硬而灼熱的肉棒。
他無法自制地環抱住哥哥的頸,用力把肉棒深深的坐到底。

當肉棒的最後一寸也沒入他的體內之後,肉壁那燙熱的慾望,終於都獲得滿足了。
他感到體內那根粗大肉棒的觸感,就跟剛才的假陽具很像。
但是加上哥哥熾熱的體溫,加上哥哥脈搏的跳動,就足以讓小銘感到的快樂增幅幾百倍。
小銘為自己感到強烈的快感而覺得羞愧。明明這麼努力想克制自己,明知道不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但是在媚藥的影響之下,卻輕易地犯下這背德的禁忌了。

阿俊看到小銘陶醉在快感中的表情,不禁笑了。
「我說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哥哥的肉棒,為甚麼剛才又這樣反抗啦?」

「才沒有啦…! …小銘,不是自願的啦……!」小銘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阿俊。「都是你不好啦,用了奇怪的藥......」

「奇怪的藥?」阿俊笑了笑。「我剛才餵你吃的是維生素B耶。有助消除疲勞喔。」

(那…不是媚藥?)
小銘無法置信地睜大眼睛。
「那剛才,那個粉紅色的東西,一塗到裡面馬上就發燙了...…」

但阿俊卻只是露出爽朗的笑容。
「喔,那個潤滑劑是吧?那個是特地買回來的溫感潤滑劑喔。可以讓小穴裡面的黏膜舒緩一下啦。」
他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了一個小小的紙盒,上面印著那粉紅色潤滑液的彩色圖片。
的確沒有錯,在日文的牌子名稱下,寫著「ぽかぽか温感ローション」的字樣。

「怎麼會…這樣…」小銘不敢相信地,猛搖著頭。
那麼,剛才自己感到的那種燒灼的欲望又是甚麼? 到底是甚麼驅使著他,忍不住主動地坐到哥哥的肉棒上?

「小銘。」阿俊把他的臉托起來,對著自己的臉,深深地望進他的眼睛深處。
「那些你以為是媚藥的東西,都沒有催情的功效。哥哥沒有對小銘下媚藥,而且小銘昨晚也沒有造色色的夢吧?
所以,現在小銘這麼想要哥哥的肉棒,唯一的原因,就只能說那是小銘自己的願望。
不可以把責任怪到別的東西喔,明白嗎?」

小銘聽得目定口呆,然後不能置信地猛地搖頭。不爭氣的淚水,從他帶著稚氣的臉上滑落了。
「你…騙人啦…!」

但是,阿俊輕柔地親去他的淚水。
「我沒騙你喔。小銘忍不住自己坐上來,不是因為被下了媚藥,而是因為小銘自己想要哥哥的肉棒。」

「沒有…這種事…啦!」
小銘用盡全身氣力哭著,想要否認這一點。

「沒有這種事的話,那你證明給我看。」
阿俊伸手溫柔地摸著小銘的頭髮,安撫著可愛的弟弟。
「自己站起來,把哥哥的肉棒拔出來。能夠拔出來的話,就證明你不是想要哥哥的肉棒。」

小銘伸手擦掉臉上的眼淚,露出決意的神色,把手臂搭在阿俊的肩上,緩緩地把深深埋進體內的肉棒拔出來。
但是,那碩大龜頭的冠狀溝,隨著拔出的動作,不斷地刮在他的柔軟而敏態的肉壁上,傳來美妙的快感。
當拔到一半左右的時候,他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住了。
龜頭卡在前列腺上面,產生出觸電一樣的快感。

「…怎麼會、…這樣…,哥哥的龜頭…好燙…,好硬喔…」
小銘努力忍著快感,想把肉棒強行拔出來,但是當他看到眼前哥哥的臉,意識到正在他的前列腺上滑過的燙熱龜頭屬於哥哥的時候,一陣燙熱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他全身因快感而攤軟下來,只能無力地滑落。
哥哥的陽物就像燒紅了的鐵棒一樣,狠狠的再次捅進他的體內,燒灼著他敏感的肉壁。
甫道被肉棒完全填滿的飽脹感,讓他感到全身的骨頭都要酥軟下來了。

他並不氣餒,再度挑戰把肉棒拔出來。
這次,他努力忍住快感,讓龜頭一下子滑過前列腺上,然後一點一點的把餘下的一半都拔出來。
但是,這時候,他聽到哥哥口中漏出輕輕的吐息。
他不禁抬頭看著哥哥的臉,只見他擺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好像在忍耐著甚麼一樣,呼吸也比平時急促起來。
當他理解到哥哥是因為被他的小穴夾緊緊而爽成這個樣子,打算把肉棒拔出來的努力馬上就瓦解了。
燙熱的感覺再次流遍全身,他全身酥軟地向下沉,被哥哥的肉棒再次深深地侵犯他的小穴。
「…不行…啦…! …好深,…好棒喔...,…怎麼…辦,拔…不出來…」
全身因為快感而輕輕的顫抖著,口中不住地冒出淫穢的說話。

小銘反覆的再試了幾次,但都是不成功。
肉棒拔到一半,然後深深的沉下去,再緩緩的拔出來,然後又狠狠的捅到最底。
小銘現在的動作,看起來根本就是在用哥哥的肉棒來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在享受著被燙熱的大肉棒侵犯所帶來的快感。
「我說小銘啊,你現在根本就不是想拔出來,是在用我的雞巴操你的小穴吧。」阿俊無奈地苦笑著,摸摸小銘的頭。
小銘當然不肯承認這樣的結果,再次不服輸地努力著。

但無論他再試多少次,結果也是一樣。
就算小銘再怎麼努力地忍住肉棒抽離的快感,只要他感受到哥哥肉棒的燙熱觸感,碰到哥哥溫暖的體溫,感到他的氣息,嗅到他的氣味......都令他不禁意識到,此刻深深插在他體內的肉棒,是屬於阿俊哥哥的。
然後,就會產生出那種燙熱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渴望讓那根肉棒再次深深地插進他的小穴裡面。
小銘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哥哥的肉棒插在他小穴裡面的感覺,根本一點都不想讓把那根肉棒拔出來,只想一直這樣任由哥哥的大肉棒在他體內進進出出的,享受小穴被侵犯的快感。

「…不行...啦,…停不…下來啦…!」小銘帶著哭腔地說著。
現在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只能任由自己的腰不停地抬起、下沉、抬起、下沉,用淫穢的動作享用著那根粗大的肉棒。
名符其實的不能自拔。
「停不下來?為甚麼?」
聽到哥哥的提問,此時小銘已經無法思考,只能答出自己真正的感受。
「…因為,…哥哥的…肉棒,…好爽啦…!
…屁股…,忍不住、…在動…,好棒…快要,不行,啦…!」

聽到弟弟可愛的回答,阿俊高興的親了親他的額頭。
「小銘根本就很喜歡哥哥的肉棒操你,是不是?」
但是,小銘卻仍然不住的搖頭。就算在強烈的快感之下,他仍然堅持否認自己喜歡哥哥的肉棒,堅持說著不要。

「小銘明明就爽成這個樣子了,為甚麼老是說不要?」阿俊抱著弟弟的腰,借著床墊彈簧的力度,用力向上一頂,深深地填滿弟弟的甫道。讓小銘爽得只能全身攤軟,扒在他的懷裡。
「就算小銘是喜歡肉棒的淫亂小孩,哥哥也不會討厭小銘的喔。」阿俊親了親弟弟的臉,對著他溫柔地笑著。
同一時間,抽插的動作,也沒有半點停止。
「…小銘…嗯...!,才不是…嗯、啊...! …淫亂的…小孩…啦!」
小銘一邊被哥哥一下一下的猛操幹得有氣無力,只要張開口就忍不住冒出嬌喘,但還是要開口否認。

「小銘前幾天才偷偷的拿哥哥打過槍的面紙,一邊聞著一邊打槍,怎會不是淫亂的小孩?」
阿俊一邊說著,一邊用大大的龜頭壓在小銘的前列腺上在上面磨來磨去。
小銘聽到哥哥說出的話,吃驚地睜大眼睛。
但是,前列腺被龜頭磨擦帶來的美妙感覺,讓他只能嗯嗯啊啊的不斷冒出淫穢的聲音。
「…哥哥…怎會…知道的…?」小銘被說出了心虛的事情,只能軟弱地攤在阿俊的懷裡。

「哪有可能不知道,洗澡出來之後廢紙桶的衛生紙團被翻過了,還變多了好幾團,房間還有一陣精液氣味。
家裡面除了我跟小銘就沒有別人了。不是小銘還有誰?」
一邊說著,一邊環腰抱起小銘的腰,然後好像打樁機一樣,對準了小銘的前列腺上面,一下一下的操進去。
碩大的龜頭敲打著前列腺,帶來劇烈的快感。每一下撞擊,都讓小銘完全勃起來陰莖噴出了一小股的淫液,讓他根本無法說話。

「所以說,小銘其實一直都是用哥哥來打槍,是不是? 打槍的時候在想著甚麼?」
小銘因為被操的快感而快要投降了。只能老實地不斷點頭。
「…小銘,打槍的…時候…嗯…! ,都在、想著,被哥哥…操…小穴,嗯啊…!,還有,吃…吃哥哥的,大、肉棒…」
小銘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把小臉埋進阿俊的肩頭不住的哭,小小聲的不住說著「對不起啦」。

阿俊終於明白,小銘這麼抗拒被自己操,死也不承認喜歡哥哥的大肉棒,原因就是基於把哥哥當成性慾發洩對象的罪疚感。
真是傻孩子,怎麼這麼的彆扭,老實一點不就好了。

「傻瓜,就算拿哥哥來打槍,哥哥也不會討厭你的啦。」
阿俊掛起溫柔的笑容,緊緊地抱著小銘的身體,然後一下子深深的推進到最深處,在裡面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真的…嗎…?」小銘帶著哭腔說著,一邊挨在哥哥的肩頭上。

「當然啦,哥哥最喜歡,淫亂的小銘了。…不然我的雞巴怎會硬成這樣。小銘不是最清楚嗎?你看。」
阿俊狠狠的一下操在小銘的前列腺上,強烈的快感讓內壁緊緊的收縮起來,把完全勃起的肉棒形狀傳到小銘的腦裡面。

感受著體內肉壁絞住了粗大肉棒的感覺,意識到那是哥哥勃起的肉棒。
這一刻,小銘感到剛才嘗試拔出肉棒的時候,那種燙熱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
現在他終於知道那是甚麼感覺了。
那是被哥哥的肉棒侵犯而帶來的亢奮感。是跟哥哥結合為一體的幸福感。

「那…小銘,喜不喜歡哥哥的肉棒?」阿俊湊到弟弟的耳邊,再次問起這個問題。

小銘聞言,雖然被操得一塌糊塗,全身乏力,口齒不清,但還是不斷地點頭,努力想要回答哥哥。
「…小銘…嗯…! 最、喜歡…,哥哥的...大肉棒…啦…!」

「還有呢?」阿俊鼓勵似的親了親小銘的額頭,繼續問著。
當然,他並沒有放過小銘的小穴,一邊問著,一邊狠狠地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埋進小銘的甫道裡面,又全部拔出來,然後又整根插到最深處,務求令小銘不斷地感受到被肉棒徹底征服的滿足感。

小銘現在已經被操到爽翻天,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他既不知道哥哥想他接下來回答甚麼,也沒有能力去思考答案。
但是,這時候,他感到哥哥的肉棒在他體內不住跳動,碩大的龜頭脹大起來。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想要些甚麼了。
「…小銘啊,…想、要,哥哥的,洨,啦…!」
他死命地抱住哥哥的身體,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然後,在狂猛的抽插之中,小銘終於被操得射出來了。

全身的肌膚因為極度興奮而泛著誘人的粉紅色澤,身上每一條肌肉都繃緊起來,
柔軟緊緻的肉壁跟火燙的肉棒交纏著,產生出一波又一波快感的電流竄遍全身,
淫亂的肉筒緊緊的絞住,不讓那帶來快樂的灼熱肉棒離開,務求要讓哥哥的每一滴洨液都餵到他淫亂的小穴之中。
處於成長期的年輕陰莖勃起到最高點,隨著阿俊粗大的肉棒在體內每一下的猛烈撞擊,一下又一下的抖動起來,不住地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精液,噴灑在自己跟哥哥的身上。

小銘閉上眼睛,陶醉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突然,他張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哥哥,可愛的小臉上泛起紅暈。
因為他感到體內的肉棒,不住地跳動著。灼熱的白濁液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不住的噴湧出來,擊打在因為高潮而異常敏感的肉壁上,產生出小銘無法想像的快感。
感到大量的精液填滿了自己的體內,小銘無力地挨在哥哥的懷裡,伴隨著一下一下因快感而起的顫抖,撤嬌似的在哥哥身上摩蹭著,臉上掛起了小小的幸福微笑。

阿俊看著弟弟胸前那個山貓紅形狀的紅印,正在一點一點的變淡,由濃得像鮮血的豔紅,變成淡淡的薄紅色。
他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微笑著閉上眼睛,把弟弟細小單薄的身軀抱到懷中,在心中暗自立誓,他要好好保護這個可愛的傢伙一輩子。

- - -

因為事態緊迫,我們跟阿偉一起,馬上駕車倒頭回到山貓村上。

「既然離開山貓村那個那個詛咒還能夠生效的話,那你逃到哪裡都沒用。
現在首先要搞清楚你被下咒的來龍去脈,而所有的線索都在山貓村裡面。」
這是阿偉提出的理由。

在車程上,阿偉摸著那個花圈,緩緩開口了。
「這花應該是一種紅花石蒜的一個亞種。紅花石蒜,在日本又叫做彼岸花,死人花。傳說是在黃泉路的河岸上盛開的花。
一般來說在村子之類有耕作的地方比較常見。也常常生長在墓地上。
你說山貓村上有個墓地叫紅花岡,那很可能就是長滿彼岸花的地方。
既然是開在黃泉路上的花,那倒過來說,開滿彼岸花的地方也就是黃泉。那村子很可能跟中興村一樣,是跟鬼域連在一起的地方。」

「慢著,你在說甚麼?哪有可能種個花就會變成零系列的場景……」我不禁吐糟。

阿偉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盯著我,好像在看無可救藥的白痴一樣。

「咒術之中,有一個系統叫做類感咒術,原理是將具有共通點的事物強行扯上關係,然後強行展開對現實的干涉。
例如在人偶上打釘子來詛咒人的咒術,例如拿十字架來驅鬼的法術,都是運用這個系統的原理。
所以,我猜那個典子跟死去的丈夫交談,根本不是精神病。
她是利用了山貓紅跟彼岸花的共通點,以及彼岸花開在黃泉岸上的傳說,用咒術建立出一個容許死者滯留於陽間的結界。」

「所以,那些村民沒說錯,她真是用咒術害人的妖女?」

「那倒不一定。既然她每晚午夜都會特地去把山貓紅摘回家,那大概她的結界範圍也只是開在她自己的家附近。
但是可能因為咒術的失誤,導致村子裡面其他地方也發生了死者作祟的現象。」

「但是,那是民國40年的事情了,時隔這麼久,她不可能活到現在,還在下咒吧?」

「所以說你白痴啊。第一,咒詛的生效期間是很有彈性的,延續到施咒者死後,甚至延綿千百年、禍延子子孫孫的冗長咒詛,在史書上比比皆是。
其次,誰跟你說只有活人才可以維持詛咒?
神靈施展法術、妖怪行使妖術,這些描述在傳說之中多的是,那為甚麼死人的怨靈不可以下咒?」

「但我還是不明白啊,就算當作那個典子的怨靈仍然留在村子下咒報仇好了,那為甚麼要下到我跟我弟身上?我們一家跟她無怨無仇啊。」
我不解地搔搔頭。總覺得這件事情,越挖就越多不明白的地方。

「這就要問知道村子內情的人了。」阿偉轉過頭去,望向手握駕駛盤的氣喪婆。
「婆婆,你應該知道吧?
到底山貓村裡面的詛咒,是怎麼一回事?
而那個阿俊所講的村史,說到一半沒有下文,到底之後發生了甚麼事?」

氣喪婆只是直直的看著車窗前方,沒有回話。
當我以為她聽不到,正想再問一次的時候,她卻緩緩地開口了。

「少年仔,掩住你弟弟的耳朵。
等一下說的事情,小孩子不可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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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喪婆一邊看著前方,一邊向我們娓娓道來。
她說的是,山貓村裡面不成文的規矩,不為人知的黑暗秘密。

那個典子回到村子裡之後,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沒有人知道。
只知道,那些有份下手弄死她小兒子的村民,每一個都倒斃在廣場上面,死狀慘烈。
那個靈媒更加連屍首都不全,據說全身爛成一團血肉,不似人形。
最奇怪的是,就連典子的大兒子也不知為何死了。
民國四十一年,村民集體自殺事件,說的就是這件事。

而村子裡面的老弱婦孺,那些沒有直接下手的村民,就仆倒在地上向她求饒。
但典子只是在他們面前發瘋似的獰笑,用日語說了一番不知甚麼話,然後拿自己的髮簪狠狠刺進胸口,倒斃地上。

典子死後,村民以為終於得救了,殊不知那才是惡夢的開始。
山貓村像是變成鬼域一樣,有人看到大白天裡面死人在村子裡徘徊。
許多人都先後看到典子的怨靈,穿著鮮紅的和服出現,發出陰森恐怖的獰笑。
然後,在幾個月內,村子裡面的男丁一個接一個暴斃,死因不明。
死的都是年輕的男丁,多是一幾到二十幾歲的,但也有很多未成年男童、小孩死亡。
每一個死去的男丁,胸前都有一個漆黑的山貓紅印記。

向各個死者的家屬反覆查問之後,才發現一個恐怖的事實──
那些突然暴斃的男丁,無一例外,在幾個月之前,典子死去的當晚,胸前都開始出現了山貓紅的印記。

這時候,村民終於知道,那是典子的報復,她要每一個村民都體會她的喪子之痛。

當時,村民馬上聚集起來,檢查所有男丁的身體,又向他們反覆查問。
結果發現,整個村子裡面,每一個二十多歲以下的年輕男子,身上都有著山貓紅形狀的印記。
但是很奇怪,那些沒有死去的男生,他們身上的印記卻是淡紅色的。

到底是為甚麼呢?是甚麼原因讓他們免於受到典子的咒殺呢?
最初每一個男生都是支吾以對,但經過反覆的審問之後,才發現讓他們得以活命的理由。

每一個從詛咒中免於一死的年輕男子,家中都有兄弟。
而且,他們每一個,都跟自己的兄弟,做出了不可告人的荀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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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貓村出生的男子,身上都帶有山貓紅的印記。
在孩童的時候,會維持薄紅色。一旦到達十幾歲,印記就會變成鮮紅。
隨著身體成長,假以時日,印記會日漸變得暗紅,最終變成黑色。當印記染成漆黑,就是喪命之時。
如果想從典子的詛咒活下來的話,就必須跟自己的兄弟做出荀且之事。
事後,山貓紅的印記就會變淡,但不會消失。
終其一生,都必須活在背德的淫行之中。」

「慢著,你這是說,要上演近親相姦H場面給她看,不然就得死?這是甚麼鬼理由?那個典子原來是重度腐女嗎?」
聽到這裡,我反射性地吐糟。

阿偉白了我一眼。
「只有你才會這樣想吧。既然咒殺年輕男子是為了報復喪子之痛的話,那麼要近親相姦才可以免於詛咒,背後也肯定有理由。」

氣喪婆點了點頭。
「當時的村民得知了這個條件之後,似乎馬上就理解了背後的理由,知道了典子定下這個條件的用意。
只是,關於典子的詛咒,從來都沒有記載在村史之中,只是在村民之間口耳相傳。
往往就只有當婦女在村子內生下男子之後,才會獲悉這個詛咒的存在,以及活命的方法。
關於典子的詛咒,傳到我的耳中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細節都失傳了,也沒有人知道典子開出這個條件的原因。」

「那麼,昨晚我弟弟的樣子……」我回想起昨晚小恆那副淫亂又可愛的樣子。

「那是典子詛咒的一部份。
受詛咒影響的年輕男子,會無可救藥地產生亂倫的慾望。
往往在夕陽的時候就會發作,然後在半夜睡夢之間效力最強,總會造可恥的春夢。到明天太陽升起之後慾望才會消退。
你阿弟不是生在山貓村,本來不應該會受典子詛咒影響,但不知誰人把阿俊弟弟身上的詛咒,移到你弟身上,把你弟當替身。
所以在阿俊要求下,我就把那個詛咒送回阿俊弟弟身上。」

「你說解咒的方法就是要來近親相姦……也就是說,我要跟小恆搞那檔事,不然就會死?」
我低下頭去,看著靠在我懷中的弟弟,不感臉紅了。
因為耳朵被蓋住的關係,小恆並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內容,只是「嗯?」的一聲,用純真好奇的眼光看著我。
看到他這副純真可愛的樣子,想到要對小恆做出那種禽獸行徑,我不禁感到下面緩緩充血起來了。

但是,只見阿偉露出難得的驚慌樣子。
「慢著…..!你說要跟兄弟做出那種事,但是有沒有限定說一定要親兄弟?
家豪其實是養子,小恆不是他的親弟弟,說起來只是他堂弟啊。」

氣喪婆聞言,皺了皺眉,眉間的皺紋更深了。
「沒聽說過這種事,到底是不是要親兄弟才適合,也不清楚。
但是,山貓村裡家裡獨子的男生,沒有一個逃得過典子的毒咒,每一個都死於非命。
在發現詛咒一事之後,村子裡面立下了規矩,只要生下男丁,就必須要儘快再生一個男孩子。
如果跟養子辦事就可以活命的話,應該不致於有這樣的規矩,
否則的話,家有獨子的人應該會把兒子送到其他家裡認養子,而不會再生多一個孩子來受苦。」

聽到這裡,我不禁面色鐵青起來。
假如那個典子大嬸不愛看沒血緣的近親相姦,硬是要看有血緣的實弟的話,那我不就死定了?
小恆不是我親弟弟,小浩也只是堂弟,我的親生父母早就死了,也沒法再生一個親弟弟來給我啊?

這時,阿偉卻欲言又止地開口了。
「那個……我還想問,有沒有限定攻受?
…嗯,那個,我是說,那個活命的方法,有沒有指定說一定要哥哥捅進弟弟……?倒過來的話行不行……?」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他臉上似乎有點紅起來。

氣喪婆聽得皺起眉頭,一臉的難看面色。
看到阿偉執著問這種細節,似乎她有點不好的誤會。

我不禁用同樣疑惑的眼光望向阿偉。
「你問這個來幹嗎?
……你不是這麼病態吧,喜歡體格差年下攻PLAY?難道你跟小宇做那檔事的時候都是……」

阿偉沒好氣地給了我小腹重重一拳。
「是才有鬼,你少給我做那種邪惡的想像,我家小宇在床上乖得很啦。」
我痛得彎下腰來抱住肚子。你這混蛋怎可以來陰的……

「因為要了解這個咒術的運作機制,所以我想問清楚一點。拜托,如果你知道的話,請你告訴我。」
阿偉擺出誠懇的表情,向著氣喪婆請求。

只見氣喪婆嘆了一口氣。
「沒有聽過你所說的那種事。
山貓紅的詛咒,本身就會令受咒者無法自制地產生亂倫的慾望,
假如受咒者是弟弟的話,就會迷失本性,像蕩婦一樣勾引親兄;
如果受咒者是兄長的話,就會血脈沸騰不能自己,對弟弟做出禽獸一樣的暴行。
當然,山貓紅的詛咒往往是兄弟同時發作,所以也只是剛好而已。
至於無兄無弟的男子發作時會出現何種場面,詛咒在今天日落之後就會第一次發作,等到今晚你就可以知曉。」

阿偉聽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好半晌之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下了甚麼決意的樣子。
喂,聽說中詛咒的是本大爺耶,你到底在慌張甚麼?

「總之,對於山貓村的事情我大致上是理解啦。但是,我還想去會一會那個阿俊。」
阿偉擺出難得的認真的神色,頓了一頓,接著說下去。

「他肯定還在隱瞞一些關鍵的情報。就連氣喪婆都不知道的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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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本文為類似二次創作的改篇作品
原作是巴哈姆特上面 printf1024(絕望狐)先生所發表的大作《山貓村的真相》,請各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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